“李姑娘。”
朱青心虚呢,不敢看李不言的眼睛。
“以后不要随便把剑掏出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能把事情闹大,谢府不比别处,凡事是有规矩的。”
李不言露出一个笑容:“你要跟我说的事,就是这个?”
“还有,老爷说这事一定会给两位姑娘一个交待,老爷这人说话做事,都是有分寸的,不会随便承诺。”
朱青:“姑娘稍安勿躁,略等几日,不要再擅自动手了。”
“还有吗?”
“还有……”
朱青眼皮跳了一下,绞尽脑汁的胡说八道:“哪天你得空了,我们切磋切磋功夫,你要赢了,我,我拜你为师如何?”
如何?
不如何!
“我不是谢府的人,你们谢府的规矩在我这里,屁都不是。”
往日里脸上总带着笑的人,一旦沉下脸,连带着周身都是挥之不去的冷意。
“其次,这事如果不给我们一个交待,那对不住,我不是晏三合,没那么好的脾气。最后……“
李不言皱着眉,嫌弃地看了朱青一眼,“我不收闷葫芦。”
闷葫芦:“……”
闷葫芦目送李不言离开后,算了算时间,赶紧跑回院里。
“朱青哥?”顺才迎上来。
“爷呢,回来没有?”
“没有啊,爷不是……”
顺才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朱青便不见了踪影,“我话还没说完呢,怎么走那么急?”
朱青当然心急。
三爷让他把李不言引开,是要进到晏姑娘的房里,进去做什么,谁也不知道。
“可别出事了才好。”
朱青不敢再往下深想,飞奔到静思居,也不敢直闯进去,跃上墙头听了一会墙角。
三爷不在!
老太太的濨恩堂?
不在!
太太的知春院?
不在!
大爷的方洲院?
也不在!
会去哪里?
朱青心急如焚,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
濨恩堂里,只剩下母子二人相对而坐。
老太太动了动嘴角,嘲讽之色浮现。
儿子是从她肚子里掉下来的肉,虽然身居高位,在外头混的风生水起,但有些东西是瞒不住她的。
刚刚那出戏,儿子是唱给她看的。
一来,是想洗清柳姨娘身上的嫌疑;二来,也是想用老二娶晏三合这事,让她相信柳姨娘的清白。
“你就这么信她吗?”
谢道之沉默的点点头。
“可除了她,这府里上上下下,还有谁有那么个心机。”
“母亲,事情正在查,到底是谁总会查个水落石出。”
谢道之:“今天的事,晏三合多半生了去意,母亲舍不得她,想留下她,只有通过婚事,那么老二的心思咱们就可以成全。”
老太太一听婚事,顿时被掐中了七寸。
谢道之清楚老太太的弱点,索性又添了一句:“至少与母亲的心思是不谋而合的。”
……
谢道之走出濨恩堂的时候,雨点子已经落下来。
谢总管撑着黑伞,等在院门口,见主子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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