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从欢喜服装厂回来的,欢喜服装厂的工资是高,但最近产量不行,厂子里已经出现了裁员的消息,与其等待着被裁,倒不如回到富美。
这些跳槽的员工回来,心里挺不好意思的,但张老板一直笑呵呵的欢迎她们回家,完全没有因为她们之前的行为而对他们的态度有变化,大家在放心的同时,又觉得对不起张老板这个好老板。
纷纷下定决心,一定要在富美好好干,他们已经错失了一次成为股东的机会,争取在通过自己的努力后,也成为富美的股东。
在富美招工时,赵清喜正在忙着收购外地的布料。
听说富美的招工信息时,赵清喜也只是嗤之以鼻,觉得富美就是个跳梁小丑,滑稽可笑。
他们以为这么做,就能挖走她的工人吗?
走的那几个,对她来说就是毛毛雨,她有的是工人。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大量收购布料,让富美无布料可用。
然而,赵清喜在外地大量购买布料的消息,被京市的布料商知道后,大家气的拍桌子摔板凳,纷纷指责赵清喜不地道。
他们手里堆积了那么多的布料,赵清喜不买他们的,反而去外地买。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年前正是忙碌挣钱的时候,他们也指着年前大挣一笔,这些面料若是砸在手里,他们过年别说给工人开工资了,自己都得去喝西北风。
有脑子灵活的,偷偷的找到张老板,想和张老板合作。
介于之前这些人放鸽子,排挤张老板,所以张老板趁着这个机会,把价格压的很低。
布料商好不容易找到买家,能把压在手里的布料变成钱,哪怕张老板把价格压低,他们还是感激的一直和张老板说谢谢。
有了第一家,就有第二家,第三家……
短短几天,布料和鸭绒鹅绒堆满了富美的仓库。
流水线也开始大批量生产。
姜瑜忙的晕头转向,吃住都是在工厂里,她熬的两眼发青,好不容易空闲下来,她拽住秦舒月问:“这几天怎么没见周衡之?”
“别说你没见,我也没看见……不,我看见了,每次都是看到他狂奔的背影。”
秦舒月又好气又好笑:“大概是上次醉酒丢人不好意思面对我们,我们都没放在心里,他自己倒羞的不敢见人了。”
“我找他有事,告诉大家,谁看到他,就告诉他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姜瑜打着哈欠,泪眼汪汪的道:“我先去睡会儿,最近熬的脑袋疼,坚持不住了。”
这一觉,姜瑜睡的很沉,也做了一个特别长的梦,她梦到了高村,梦到了父母,刘招娣福福,还有李诗雨。
“小鱼,醒醒。”秦舒月推着眉头紧皱满头大汗的姜瑜:“小鱼,快醒醒。”
姜瑜猛地睁开眼睛,她大口的喘着气,满是汗水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
“我怎么了?”
“你做噩梦了。”见她醒来,秦舒月松了口气:“可能这几天太累了,你压力也大,先喝口水压压惊。”
秦舒月倒了杯水给姜瑜:“周衡之就在外面,你先去洗洗脸,我把他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