魜脸色微变,心道:“又来个难缠的。”就要起身行礼,竟被若何抢先一步。
“见过龙皇大人。”
若何自小懂礼,尤其是在比自己地位高的人面前,行礼姿势之得体,不在话下。
青稞脸一沉,没有回应,只是自觉地拉开若何右边的椅子坐下。
刚一坐下,若何就闻到一股很浓的酒气,皱了皱眉,低头不语。
说实话,太守想溜,但是不行,心念他一走就没人劝架了,也坐了回去。
这四个穿不同颜色衣服的人并排坐在这里也着实惹眼,背后有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
良久,无人说话。太守心中暗自叫苦,深深怀疑自己为什么要留下来。
“若何,之前的事,还没有好好向你道歉。”
声音低沉却有轻柔之意,青稞伸手拿起玉露酒,轻轻摇晃了两下,说道。
“大人不必担心,族中多是能工巧匠,翻修的工程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最多不出...”
“我不是指这件事。”青稞蓦然打断,“我是指,你,你之前说的那句话...我向你保证,这样的事,断不会再出现了。”
颤声说完,他转头以一种恳求的目光面向若何,继续说道,“我已经认知到自己的错误了,也想请你,请你不计前嫌,和我重归于好,可以吗?”
此言一出,魜嘴角悄悄勾起,一双轻佻的桃花眼中微光流转,自顾自地倒起了玉露酒。
而若何,他正身体微颤,垂头不语,两鬓的发丝顺遂着他的侧脸掩住身旁人的视线,让人看不清表情。
半晌,又是无人说话。太守心念:“我是块没有感情的火山石。”静静地靠在椅子上。
“大人这说的哪里的话,此等小事,若何自然不会记恨。”若何蓦然开口,回避着青稞的目光,沉声道:“既然年会已接近尾声,在下就先告退了。”
说罢起身,正要迈步,忽觉一只手腕被人掐紧,竟动弹不得。
“坐回来,我还没说完。”
声音伴着一股酒气,也伴着一丝阴冷的气息,心生惧意,他没有再动,却也不敢回头,就这样僵持住了。
“好吧。”太守心说,“就知道会来这么一出。”
想完,他倏地起身,面带和煦笑容,伸手搭在若何肩上,说道:“是啊是啊,我们兄弟四人好久没像样地聚过了,今日,好歹也要喝上两壶!”
见此行状,魜也笑道:“哥哥所言极是,来,我先敬各位一杯。”
说罢,一饮而尽。
手腕处的力道丝毫没有消减之意,若何轻咬嘴唇,镇定心神,也回身坐下。
见其回来,收回了手,青稞举起眼前的杯子,朝着魜的方向停留一秒,也是仰头饮尽。
“来,干!”
太守见局势好转,也向众人举杯,痛快地饮尽。
到若何了,他瞳中一暗,一只纤手颤抖着伸向眼前的杯子,正要举起,手腕上再次传来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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