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她若是声音小点,太守也不至于如此窘迫...就见他脸一沉,光速俯冲至玉女身前,落地时,身体呈半蹲的姿势,带起了一阵尘埃,颇有些气势。
“我说真的。”见他过来,玉女倒是无感,满面同情地接着道,“你这条件...找只蟾蜍?不至于吧...”
“嘘!能不能给本太子点面子?你这么大声是想让别人都听见吗?”
太守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一只手掩在她唇上,一只食指放在嘴边,虎视着她道,“我何时说过它是我相好了?”
他这时的手势,有些眼熟,玉女想起那日他来金龙殿找自己时的事,莫名觉得既温馨又好笑。
她轻轻拨开他的手,略显调皮地吐了吐舌,笑道:“当日你不是也没解释吗?我就以为,你找着相好的了。”
太守哑然,斜视着道:“青稞说啥你也信?”
提到青稞,玉女感觉有些发窘,轻咳两声,道:“好了,我也觉得不太可能,虽说你这人是奇葩了点...”
太守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两手向后撑着身子,坐在溪边的卵石之上,望向水面,面色神情颇有些生死看淡的意味。
此时两人相隔不到一拳,却都不觉得有什么,映着星光,二人也只能勉强看清彼此的脸。
晚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如海浪般此起彼伏地舞动着。其中一片略过玉女的肩,她这才想起一件事。
“对了。”她直视着溪流,轻声道,“你说,青稞找若何说什么事去了?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闻言太守瞥了她一眼,见她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略一扬嘴角,眯起眼睛,懒洋洋地道:“我哪知道啊。”
玉女又道:“你俩平时在一起的时间最久,你应该能猜个大概啊。”
太守乐道:“你还是他新媳妇呢!你不知道我能知道吗?”
这一语,着实难接,玉女又窘又气,道:“我就知道不该问你,龙嘴里吐不出象牙!”
说罢就要起身,忽觉手腕一温,就听太守道:“诶诶诶,我错了行不行?别一言不合就要走啊!”
“哼。”
玉女作势生气,抽回手,双手环胸,把脸别到一边。
“要我猜的话,他们可能是去商量黄金钟的事了。”
太守望向无垠的深蓝天空,一边回忆,一边懒洋洋地道,“以若何现在的心智,和他解释起来确实麻烦,也难怪要说那么久。”
看他少年老成的样子,玉女觉得有些好笑,问道:“哦?是什么?能跟我讲讲吗?我对黄金钟事件的了解,也只有你当初和我说的那些。”
太守瞥了一眼她,樱色的瞳打了个转,道:“别,你最好还是别知道了。”
玉女蓦然看向他,道:“为什么?”
“...”
想起这几月来,他和青稞对魜的种种观察,再联系起玉女刚刚许下的心愿,太守觉得,现在告诉她还不是时候,但他自己也说不清个实实在在的理由。
“呃,我是觉得吧,你的理解能力,可能还不如若何,真要解释起来,明日我也回不了家。”
太守慢悠悠地说完,忽觉肩上一沉,就见玉女一手按在他肩上,略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他知道,肯定不是善意的。
就听玉女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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