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队凑前来冲道哥诡秘一笑道:“可是辉队三天前就因酗酒过度死了啊!”
道哥顿感一阵眩晕,脑子嗡的一声,一头栽倒。
黑暗中,道哥尚存一丝意识,他感到自己的身子悬空上移,周围一片死寂,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卡啦”一声,铁门开了。
道哥被绑在一张冰冷的手术台上,头被固定在一个半球体的仪器里,脚腕、手腕、左胸都连着细细的电线。
一双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摩挲着。
伟队从道哥裤兜里掏出一部手机,打开一看,吃了一惊,暗自纳罕:他这么快就知道消息了?
道哥脖子刺痛……慢慢睁开眼……
“醒啦!”伟队凑过来道。
“伟队,这是几个意思啊?”
“别装了,你一入园就被我们盯上了……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冒充辉队的朋友?是谁派你来的?老实交代,免得受苦!”伟队狰狞道。
“伟队,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我好心给辉队送钥匙,你说他一周前酗酒死了,可昨晚我明明和他喝过酒……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就把我麻翻了,现在又把我绑在这冰冷的手术台上,怎么的,想严刑逼供啊!”
“尼玛,话这么多,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罢,转入一侧的小屋。
片刻后,捧着一个金属盒子,来到道哥面前。
“知道不,这些红红绿绿的针管里装的都是世上最毒的毒药,这支红瓶装的是沙暑亚巨蜥的唾液霉,沙暑亚巨蜥就是靠这种霉来毒杀猎物的,只要沾上一丁点,就会全身腐烂而死,整个过程需要漫长的48小时,你有充足的时间享受全身溃烂的快感!嘎嘎嘎!……这只黄瓶装的是昂克鲁土狼的尿酸,昂克鲁土狼生性狡猾,为了防止异类入侵领地,经过长期的进化,在尿液里形成了毒酸,土狼把尿撒在领地周围的灌木丛中,入侵者只要嗅到一丁点,毒酸就会瞬间进入肺部,将血红细胞全部杀死,入侵者最终窒息而死。”伟队想从道哥面上找到一丝惧色,可道哥却始终保持着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欠抽神情。
伟队彻底怒了,“哼”了一声,操起红针就要给道哥注射。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声……
片刻后,道哥眼前出现一张漂亮的脸蛋……
白皙的皮肤、尖尖的下巴、炽烈的红唇、长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乌黑的青丝、一双摄人心魄的媚眼……
上身穿件半透明的低胸白衬衣,一条深深的“事业线”毫不掩饰的呈现在道哥面前……
女子的目光在道哥身上来回游移,最后落在他的左胸……
“这人还有用,你刚才是想杀了他吗?蠢货!”
伟队嗫嚅道“不敢!不敢!”说罢,缩到女子身后。
女人踱步在道哥身边绕了一圈,道哥可以清楚地嗅到女人身上散发出的充满野性和欲望的香味,他身体的某个部位竟不由自主有了反应。
“对这个人动刑是没有用的,来呀,上大脑感应仪!”
片刻后,道哥浑身如过电般抽搐,女人紧紧握住他的手,慢慢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