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一看就是重刑犯。看外人进来,是一动不动,好似木头人一般。看书屋
何绵儿宛然一笑,对着那薛轩道:“这沈季也是个有福气的,一个文弱书生,因着一个玉佩,竟能被关押到这大理寺监狱中,就是将来出来了,也可以作为将来的谈资。”
这番话,自是在讽刺那薛轩等人是小题大做,杀鸡用宰牛刀。
那薛轩自是听了出来,是羞愧得直冒汗,拿着衣袖连连擦拭道:“公主说笑了,您这边请。”
何绵儿跟着那衙役,往里走去。只见那沈季所住之地,同他人无异。
“沈季,有人来探望你了。”那衙役是大喊一声,想要唤得里面的人醒来。
却见那沈季依旧穿着那日的破旧长衫,蜷缩在监狱的角落,竟是头也不抬。
那衙役大概是觉得此人颇有几分不识抬举,当下是上前一步,重重地拍着那监狱的栏杆,骂了一声道;“你个穷书生,还不赶紧起来拜见各位贵人。”
却见那沈季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好似全然没见眼前的这些人放在眼里。
那衙役还待再拍,何绵儿却是眉头紧皱,制止了他。那衙役恭敬地退下。
何绵儿观那沈季似乎一动不动,并非是故意所为,反倒像是有些人事不省了。
当下是轻轻上前,又唤了一声,“沈季。”
只见那人似乎挣扎着动了两下,似乎闷哼了一声,却是无法回应。
何绵儿脸色大变,对着那大理寺少卿道:“快打开门,我看着人,怕是快死了。”
那大理寺少卿自是知晓这件事情的严重,当即是催着那后头的衙役,将监狱门打开。
何绵儿一个箭步上前,只见那沈季脸上全是淤青,紧捂着小腹,小腹处的衣襟已是被那血浸透了。
“是被人捅了一刀。”瑛子一贯习武,对这些刀伤最是熟悉,当即判断道。
何绵儿深吸一口气,还未及说出指令。只听得那身侧的大理寺少卿忙道:“快,召狱中的大夫过来。”
旁边已是有人匆匆地跑了出去。
毕竟此事事关重大,一个小小沈季算不了什么,但犯人在交接过来时是好好的,却是被人刺伤在了那大理寺的监狱中。
这号称是全国最为牢靠坚固的监狱中,他这个大理寺少卿,头上的乌纱帽怕是不保。
那大夫很快是提着药箱,急匆匆地赶来,看到何绵儿同大理寺少卿,随即是搁下药箱,行礼道:“给贵人们请安了。”
那瑛子此刻是心急如焚,见到此人如此做派,开口骂道:“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虚礼,莫不是脑子有坑?”
那大夫老大不小的年纪,被人如此指责,看对方是个其貌不扬的小丫头,立马是打算开口反驳。
却是被旁边的薛轩踹了一脚道:“赶紧看病。”
大夫挨了这一脚,是乖巧了许多。立马是蹲下身子,给那地上的沈季把了把脉,看了看舌苔,接着拨开眼皮看了看眼白。
然后又掰开舌头看了看舌苔,看得众人是心中着急。
他却是不紧不慢,心中觉得要抓住这难得的表现机会。不过在看了一圈后,他终于是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