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说说,我们听了以后,再来决定是否要住。”女生小
那人这才是顿了顿,抬头看看楼上,小声道:“诸位还是不要为难老朽了。”
沈季听到此处,道:“既是老人家有难处,那我们走就是了。”
话音刚落,只听得楼上房门一开,走下来了一人。
那人是一身白衣长袍,头上裹着方巾,看着就是一个读书士子。
当下是走下楼梯,自报家门道:“在下杜荀鹤,诸位既是想听,那就由我来讲这个故事。”
沈季等人纷纷是行过礼,听他讲了起来。
却原来,这杜荀鹤是这家客栈老板之子,也是一家书院的学子。
明明之前课业是名列前茅,但连着两年,均是没有看重任何功名,就是连榜上都没有上过。
“今年,是最后一年了,今年若是再不中,在下只得守着这祖产过日子了。”杜荀鹤是忍不住开口道。
沈季见状,自是觉得文人相惜,当下是开口劝道:“文章功业,事在人为,兄台既是胸中有学识在身,相信定能马到成功。”
那杜荀鹤听了,当下是振作精神道:“借兄台吉言。”
转而是开口道:“昼短夜长须强学,学成贫亦胜他贫。”
何绵儿听他如此诗句,看来当真是有些几分学问。两次考不中这件事背后,定是有人在搞鬼。
当下是拍案道:“即使如此,今日,我们在此地是住定了。”
此话一出,那杜荀鹤像是看怪物一般盯着眼前三人,是来回看了几眼,这才道:“三位不嫌弃杜某是个不吉利之人?”
何绵儿几人摇摇头。
他便是一个一个地看向几人,对着风闲川问道:“你不想考中举人了?”
风闲川最是讨厌读书做官,当下是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
“其余二位公子,莫不是真的不想中举?”
何绵儿微笑道:“中不中举,事在人为,跟住在哪里,却是关系不大的。”
杜荀鹤这才是觉得十分舒心,当下是感慨道:“几位拿杜某人当朋友,在下好生感动。今天晚饭,我请各位喝几杯。”
当下是对着一旁的老朽道:“爹,给几位客人收拾房间。”
那老朽听了,是摇了摇头,但还是前去收拾行李,给众人准备饭菜。
风闲川见到有酒喝,当下是乐呵呵的跟那杜荀鹤是称兄道弟。
几人在桌上是喝的极为爽快。
“满酌劝君酒,劝君君莫辞。”杜荀鹤率先是起身敬酒道。
这算得上是行酒令了。
沈季立马站起身来,朗声道:“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需醉倒。”
两人一听就是自己随口创作的诗句,自是互为知己。
当下是互通姓名,沈季化名作“沈子季”。
风闲川在斗酒上从未输过旁人,但作诗却是不行了。只得引用李太白的诗句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那杜荀鹤却也不在意,反倒是赞赏道:“这位公子颇有几分李太白的潇洒之姿,不知该如何称呼?”
风闲川化名作“风又川。”
轮到何绵儿了,何绵儿知晓自己不太能喝,当下是道:“在下不胜酒力,不过还是希望杜兄能高中进士,”
杜荀鹤道了谢,问到姓名,何绵儿化名为“何绵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