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万般无奈之下,白老爷只得让自家老奴带着年龄尚小的二少爷先跑了,自己则是带着诸人入了宫。
心下却是存了几门死志。
早知今日如此,昔日就是再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为了攀附许家的权势,答应了那许家老太太的提亲。
从而是得罪这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关键是还赔进去了一个女儿,许家也没有结成亲家。
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女儿又折兵。
“诸位请起吧。”何绵儿开口道。
白家老爷同诸位女眷是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均是不敢多说一句话。也只白扶疏看着正常一些。
“来人。”何绵儿刚刚说了两个字,便看见那白老爷是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身子。
当下是不得已出言安慰道:“不必担心。”此话一出,那白老爷更是吓得面如土色。
何绵儿只得对着门外道:“将犯人押进来吧。”屋外的御前侍卫早已是换了公主府自己的人,自是事事都听何绵儿的安排。
就在白家诸人疑惑之际,便是见得那房外一人被几个侍卫押了进来。
白家众人定眼一看,均是惊呼出声。那白家夫人更是如见恶鬼,手指着那假皇后,颤声道:“你你你......你不是死掉了吗?”
一时吓的是腿都软了,还是白扶疏眼疾手快,将自己母亲扶了起来。
何绵儿仔细看来,那白夫人早已是晕了过去。
白扶疏纹丝不乱,给自己母亲把了把脉,这才是对何绵儿道:“劳烦殿下,让在下母亲寻个地方,歇息一番便好。”
何绵儿当下是亲自带着他们前往大厅后头的休息室。
那白扶疏将母亲搁置在床上后,才是回头轻轻颔首,对着何绵儿道:“多谢殿下。”
何绵儿不知为何,心下浮现出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她似乎有种曾与这白扶疏早就熟识的感觉,“我是不是,曾见过你?”此话一出,何绵儿便觉是有几分脸热。
当着人家晕过去的母亲的面,问此话,是有几分不妥当。
那白扶疏似乎是理解错了,只道:“昔日公堂之上,有幸见过殿下一面。”
说罢,是看向自己的母亲,不再看向何绵儿。
何绵儿自是不方便再问,便听得那白扶疏背对着何绵儿道:“殿下想要了解白家小妹什么,尽可以问我。”
何绵儿对他心中早就有好感,心下不知为何,觉得此人怕是不会欺她。
“这白玉烟,何以会学的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技术同下药技术?”这才是何绵儿最关心的问题。
白扶疏眼眸低垂,只道:“白家历代行医,医毒一体,小妹在毒上的天赋,更胜于医上。”
“至于易容术,小妹因是庶出,幼时曾在老家养大,直到十五岁才接回了京中,大抵是结识了一些江湖中人。”
白扶疏的话,说的极为详细,当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公子,似乎从未相信过是我推了令妹入湖。”何绵儿甚至是有些肯定地说道。
白扶疏这才是抬头望了何绵儿一眼,转头是看向自己的母亲,只道:“我了解自己小妹的性子,也了解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