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可是打了几支速效针水的人,岂是他一个病秧子能和她比拟的?
“那些人是奔着你来的。”
南宫瑾白又继续说着:“你一个犯了罪的丫鬟,怎么会招来这么多祸端的?又是下毒,又是暗杀的,每一次都还是精心策划过的。”
青衣晚想起钟大夫说的话来,而嘴里却是说道:“许是因为王爷您呢?”
“因为本王?”
“当然,王爷俊美无双,仪表堂堂,上到公主殿下为你痴,下到花楼女子,平民女子为你狂,我这带罪的丫鬟都能当瑾王妃,被人嫉妒恨,想要我死,不是很正常吗?说到底,都是因王爷你,造孽啊!”
南宫瑾白闻言,嘴角抽了抽。
“哼。”青衣晚眸光一暗,接着道:“不管是否因王爷的蓝颜祸水而引起的,但这仇我记下了。”
等她抽开身后,必定把这背后之人揪出来,白灼。
“那四个、”南宫瑾白停顿了一下:“你如何做杀的?”
青衣晚朝着她眨眨眼。
“你身无寸铁,又没有武力在身。”
南宫瑾白看着她装无辜的样子,又说道。
“那四人能在远距离下射杀马,还有把车厢射散架,臂力惊人,以你一己之力,他们一人你都敌不过。”
他疑惑,她是如何把那四人以如此惨烈的方式杀了的?
而且,她半点伤都不曾有。
青衣晚此时很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
“哈啾。”
南宫瑾白总觉得她就是故意的。
就是为了逃避回答他的问题。
可此时的她,却睁着何其无辜的眼眸,浑身湿漉漉的还淌着水,又是风又是雨,他瞬间无力再继续追问下去。
他此时轻声叹了口气。
倏地,就蹲在她的面前。
“你干什么?”
青衣晚见他蹲下来,想要退后一步,只见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解开她裙摆上的结,双手把裙摆上的水拧下来。
青衣晚低头看着他的动作,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见那水渍缓缓从他骨节分明的指缝流出。
王爷,你这是在引人遐想啊!
如此柔情意暖的,是当初在落英山和她互殴的那个?
咳。
这才几天的功夫,哪来那么多的感情和想法。
青衣晚退后的动作刚实行,南宫瑾白就出声了:“别动。”
直到他把裙摆下的水都拧干了,他才站了起来。
“走吧,还是按计划去赤水庵,这回城的路更远,耽搁更久。”
“那里有男装?”
青衣晚上下扫了他一眼,他身上虽然没有淌水,但也湿得差不多了。
赤水庵,顾名思义的尼姑庵,可没有男装给他和若言换。
他跟若言相比较下,若言还好些,还是个少年,身形单薄穿,还能凑合穿一下尼姑服。
而南宫瑾白,看着瘦高,实际却是——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哇。
那紧实的胸肌纹理,那弹性。
怕是尼姑师太们的衣服,他穿起来估计漏手腕,漏脚脖吧!
“那里配有男女衣裳,都是新的。”南宫瑾白说道。
“惹。”青衣晚倒觉得新奇了,一个赤水庵里还标配有衣帽间?
“太后经常小住在那里,是怕万一有什么意外,加上带的人也多,所以赤水庵会配有衣裳这些。”
“哦。”
青衣晚又瞄了他一眼,打趣道:“太后对你如何?还是也讨厌你?”
“还是也?”南宫瑾白看着她,不疾不徐地吐出这几个字。
“皇上皇后不也是讨厌你嘛?”所以问问太后是不是也讨厌你而已,我可没有说讨厌他的意思。
“本王从没想要过,要得到清川皇室的任何人喜欢,更没想过,要让全天下的人喜欢。”南宫瑾白淡然说道。
“一直以来,与他们清川皇室,敌友尚未知晓,喜不喜欢又何妨,若待到哪天,本王有条件与清川叫板之时,铁蹄踏破清川山河的那天,本王也心无旁骛。”
青衣晚被他这一番话,惊住了,她立即睁大了眼睛,左右看了看,瞧了瞧。
“南宫瑾白你是疯了不成?”
不怕隔墙有耳?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敢明目张胆地说出来。
他不怕,她还怕呢,如今她和他可是一天绳上的蚂蚱,他翻船了,她也跟着兜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