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又补充了一句:“不信的话,有人证明本王所言非虚,当时有一个小师父在本王一边一直转悠,也不懂干什么,还有那小师父眼尾处有一颗朱砂痣。”
“眼尾处有一颗朱砂痣?”云方师太在脑海里搜寻着有朱砂痣的小尼姑,而后眼神怪异地看向玉南王。
那眼神好像在怀疑玉南王的话是有真实。
“你是否在怀疑本王的话是否属实?还有想问,本王为何看不清信纸上了字,却能看见那小师父脸上的朱砂痣?”
玉南王忍不住嘲讽了一句:“本王也不知为何,更解释不清为何近的东西看不清,离得稍远点的却能看清。”
白内障?老花眼?
听玉南王的解释,也不像啊?
青衣晚看着玉南王那无语的表情,知道他并没有说谎,她不知道为何云方师太离就是不信任玉南王。
这时,云方师太又嘲笑了一句:“你说你看见一个眼尾有朱砂痣的小师父?赤水庵里之前确实有一个,她叫宁清,不过早在两个月之前,去后山时摔落下来死了,你说你看见已经死了两个月的宁清?玉南王,这里是赤水庵,可不是戏台,这里好歹供奉着很多佛像,还有各路菩萨,话能否说些实话。”
闻言,众人皆是一愣。
玉南王闻言也是一愣,眉头不住地皱了皱:“或许你们赤水庵里,还有其他小师父眼尾刚好也有朱砂痣呢?”
“不可能,只有宁清一人眼尾有朱砂痣,这个我可以肯定地告诉玉南王,庵里所有小尼都归我管,绝对没有第二个。”云方师太信誓旦旦地说道。
青衣晚和南宫瑾白又同时看向玉南王。
玉南王为何这么笃定他看到的小尼,眼尾处有颗朱砂痣?
云方师太说,那个眼尾有朱砂痣的小师父,早在两个前已经从山上摔死了,怎么还看到在他身边一直晃悠呢?
这事听起来怎么那么怪谈呢?
玉南王又再次怔愣了,又开口说道:“那小师父身形看起来纤瘦,十四五岁的模样。”
“在这个地方,有一个黄豆大小的朱砂痣,眼睛微圆。”说着,玉南王用手指指着他自己的眼尾处说道。
他不可能看错,那个小师父就是经常在他旁边转悠,时而扫扫灰尘,时而擦擦桌子,时而整理一下檀香。
“过一次,还过来问本王是否需要喝茶水,她的声音字正腔圆,很是清亮。”
玉南王这时又补充了一句。
云方师太这下也怔住了。
待她反应过来时说道:“玉南王说的,正是宁水。”
玉南王闻言挑眉:“我就说,是不是你们弄混了?虽然本王不是信佛之人,到不会当着各路神仙住的地方撒谎,本王也不屑。”
他看着一个活人小师父,是不是经过他身旁,他怎么可能会看错?更别说他见鬼了。
云方师太理智回笼,又继续说道:“此事有些蹊跷怪异,先暂且不提宁水的事,那空澜师太的事怎么说?这信确实是她的亲笔字迹,难不成空澜师太对玉南王的控诉是假
的?”
“假不假本王不知道,但本王来到这赤水庵后,没有怎么跟她说过几句话,这信上的控诉自然对本王不成立,本王倒是很有理由怀疑云方师太你,第一,你坚定地说这信是空澜师太的亲笔绝信,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第二,会不会是云方师太,你这些年伴着的青灯,还没把你那颗红尘世俗的心性磨平,还缺德地把阴谋诡计嫁祸到本王头上吧?”
玉南王一番话下来,青衣晚差点要笑出声,最好还是抿嘴忍住不笑。
这空澜师太的尸身就在不远处,若是此时不合时宜地笑出声,着实欠妥。
青衣晚好奇地踮起脚尖,凑到南宫瑾白耳边,轻声说道:“王爷,这玉南王这话说得,好像很怀疑云方师太的品行啊?”
青衣晚凑地有些近,嘴里微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让南宫瑾白的耳朵有些痒有些热。
“二十年前的事,本王也未曾听闻过。”南宫瑾白侧头轻声回应着青衣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