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请吴统领好好查查,到底是谁在路上设埋伏要刺杀本王。”南宫瑾白也说道。
他背负在身后的手,此时不由得搓了搓,就联想到青衣晚每次试探什么东西时,也要搓搓手指,他便看向了青衣晚。
青衣晚对上他的眼神,调皮地朝他眨了眨眼。
南宫瑾白紧绷的心弦,蓦然一松。
一直担心她会害怕惶恐不安,谁成想,她还能对他露出如此俏皮的神情,他真是低估了她的胆量。
比他想像中的还大。
吴枫脸色冷峻,带着人去往空澜师太的房间去了。
而青衣晚也被押往了大殿。
一路上,两名禁军粗鲁地左右押着她的胳膊,把她往大殿观音像前压去,一人还踢向她的后膝盖处,厉声吼了一声:“跪下。”
“一个死人堆捡回来的罪奴,还真拿自己当王妃了?”其中一人又冷笑着。
把她压跪下后,那两名禁军松开她后,就走到大殿门口站着,是在这里盯着她,防止她不老实跪着。
青衣晚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抗,此时跪在蒲团上,垂眸沉默着。
她还是第一次收到这种委屈。
谁都想不到,她其实心眼跟针眼差不多,有仇报仇。
她此时抬起头,面向一脸慈悲笑容的观世音。
观世音慈悲微笑。
青衣晚也对着观世音微微一笑。
观世音菩萨不好意思,你慈悲为怀,我可慈悲不了怀。
青衣晚这是刚把掌心撑地,大殿忽然传来玉南王的声音。
“是谁允许你们对准瑾王妃如此无礼的!”玉南王声音威严。
“玉,玉南王!”
那两名禁军脸色大变,看到玉南王走过来,吓得立马扑通跪下。
“这是吴统领下的命令。”两名禁军赶紧说道。
“哼,吴统领?”玉南王冷哼了一声,又接着道:“本王这些年虽不在京中,竟不知道区区一个禁卫军统领,权利都比王妃大了?本王倒想问问,他吴枫是哪国皇室的?”
青衣晚收回手,顺势站了起来,然后回头想大殿门口看去。
那还跪在地上的两名禁军,看到青衣晚站了起来,心下一惊,真是胆大。
见到玉南王来了不跪,还站了起来,难不成她觉得玉南王会为她撑腰?她也不看看自己是谁,配不配?
这罪奴等着被治罪吧。
不过,好像听到过吴统领的心腹手下提过一嘴,玉南王与吴统领不对付,难道玉南王过来想插一脚,给吴统领找不痛快?
“王爷。”青衣晚走出来叫了一声玉南王。
玉南王见她出来,见她没事,才嗯了一声。
青衣晚走近,然后又一副恨铁不成钢地碎碎念道:“怎么说你好,你好歹是皇上亲自下旨赐了婚的瑾王妃,就算还没大婚,也是正儿八经的瑾王妃,怎么任人欺负到头上来,啊?以后谁要是对你不客气,你就摆出瑾王妃的架子来,看谁还敢欺负你。”
表面玉南王看似在呵斥她,实则话里话外是在袒护她的意思。
青衣晚听话地点头道是:“王爷教训得是,以后我就端着王妃架子来就是了。”
“嗯,这就对了,瑾王要是没办法为你撑腰,你来找本王,本王替你撑腰。”
玉南王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两名禁军,脸色一白。
玉南王这不是来与吴统领对着干的?而是来给这个罪奴撑腰的?
其实玉南王说的也对,就算她是捡回来的罪奴,那也是皇上下旨赐的婚,虽没成亲,但也算是正经的瑾王妃了,而且也还住进了瑾王府了。
但是,话说回来,南泽国弱,瑾王是南泽送过来的质子,区区瑾王妃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们又这么想着。
就在他们沉思在自己的想法时,又听到了青衣晚对玉南王询问。
“王爷,我现在能教训这两个以下犯上的人吗?”
“自然是可以的,他们只要对你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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