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火势冲天,就这样冲进去会要命的。
车夫老伯勒住缰绳,也跟着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熊熊大火,声音都颤抖了:“这,这怎么就走水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前两天还秋雨连绵,大火不该烧成这样才是啊。
“钟大夫!”
青衣晚冲进院子,一边大喊着,一边寻找救火的工具,但这里什么都没有。
火势越来越大,想要灭火那时不可能的了。
但是,钟大夫还在里面怎么办?
青衣晚大声对初晴喊道:“初晴,快从马车里拿出所有的水,包括茶水。”
马车里是备有一些水,可那一点点水能干什么?
初晴虽疑惑,但还是立即转身跑上马车,把茶会,水壶都端了出来。
青衣晚拿出一块帕子,把所有的水都倒在帕子上,用湿帕子捂住自己的嘴鼻,然后快速冲进里面。
“啊,青姑娘。”
初晴急得大骇,最后毫不犹豫也跟着冲了进去。
青衣晚知道初晴也跟着冲了进来,立即喝了一声:“出去。”
她这个丫鬟,最大的优点就是,把她的话当圣旨,刚听到她喝的那一声,初晴还当真立马就刹住了脚。
可她是停下了,但看着眼前不顾一切冲进去的青衣晚,火就在她旁边卷着,绕着,初晴整颗心都堵在了嗓子眼上。
“丫头,危险,快回来啊。”车夫老伯也急得团团转。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却无计可施。
青衣晚速度很快,动作也灵活,趁着火势往一边的空隙钻过来,那也是险象重重。
待闯到了屋子门前,门也在烧着,她抬起脚,一脚踹在竹木门上。
竹木门伴随着火焰,应声倒地。
这时,她的裙摆处也燃起了火焰。
青衣晚眼不眨一下,用手掌快速把火焰拍灭。
青衣晚冲进了屋里。
屋内也是火焰灼灼,浓烟翻滚。
看着屋内的情形,青衣晚心下一沉。
“钟大夫!”
在这种环境中,就算找到了钟大夫,那也是凶多吉少了。
青衣晚抬起左掌,紫光大盛,在眼前、周围挥舞一翻,在浓烟触碰到紫光那一刻,火焰浓烟离奇得消散了。
她挥出一条路。
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青衣晚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钟大夫。
她箭步冲过去,速度地把钟大夫周围的浓烟挥散,再把钟大夫扶了起来。
看着昏迷过去的钟大夫,左手在他脸面划过。
待钟大夫身上的浓烟都散去,青衣晚发现钟大夫怀里紧紧地抱着一个大木盒子。
就在青衣晚准备讲他扶出屋外时,钟大夫突然睁开了眼睛,在看到青衣晚时候,他突然把怀中紧抱着的盒子塞给她。
他声音沙哑:“里面都是老夫所有毒花草的种子,还有老夫毕生总结的手札本,这些全给你了,老夫现在正式收你为徒,为师死后,你就找块地安葬了就行,为师名叫钟九辞。”
“我带你出去。”
青衣晚丢下盒子,扶起钟大夫刚要往外走。
就在这时,钟大夫嘴角溢出一丝黑色的血。
他虚弱地摇头轻笑。
“为师来不及了,你快…走。”
话音刚落,他的身子陡然一软,手也无力垂了下来。
青衣晚不甘心,伸出左手探向他的动脉。
声息沉寂。
钟大夫死了。
咔啪一声。
屋顶正梁已经被烧断,房子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