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药琉璃外面还包裹着一块布。”
那竹筒有一端被阳光照到,也微微泛着红晕。
青衣晚把竹筒打开后,连打了几个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她立即把竹筒移得远远的,然后用手指背搓了搓鼻子。
南宫瑾白见她突然打了个喷嚏,心一咋:“怎么了?”
青衣晚吸了吸鼻子:“这竹筒大概是装着那块阴物太久,里面积满了阴浊气,一打开竹筒,鼻子就过敏。”
“本王之前打开并没有任何异样。”南宫瑾白说道。
青衣晚立马送他一个死鱼眼。
“王爷您能同我一样?”
“难不成你有异常本领?”
渐渐地,一点点地,她在他面前展露的本事越来越多,他要忍不住要一点点地问清楚。
青衣晚摇摇头:“非也非也,因为王爷之前是病鬼,一脚都踹过阎王殿,死气你自己都有,闻习惯了,不像我们那样健康神采飞扬,活蹦乱跳的花朵,突然接触,难免会刺激到。”
说完,朝着南宫瑾白挤眉弄眼好一阵。
南宫瑾白:
……
虾扯蛋。
青衣晚看着挥发在空气中的阴气,用手在面前挥了挥,一副嫌弃不已的样子。
然后又从竹筒内拿出来,那块包着雕牌的布帕。
宝蓝色的布帕,上面银丝绣着古老的花纹,布帕其中一个角下垂挂着一条金色穗子,穗子上编织着一个如意节,上面还穿又一颗宝珠。
只一张帕子,足见何其的用心。
只是,青衣晚刚把帕子全部铺开来,又是一阵死气。
青衣晚看向南宫瑾白:“安阳王的信,可是和这些东西一起的?”
“嗯。”
“信纸呢?烧了?”
她记得,只要是安阳王送来的信,南宫瑾白看过后就直接烧了,所以,为防万一,就瞎问多一句。
“烧了。”
青衣晚点头:“那你赶紧把这些东西也一并烧了,若是还有其他一起送来的,也都烧了,你身体亏空厉害,天天触碰这些东西,天天吃绿幽都无济于事。”
“嗯,好。”
她说的,他都听。
应了一句后,又看向那块雕牌:“这个怎么处理?”
青衣晚看着那块雕牌,皱了皱眉,她有点儿犯难。
“额,这个火化不了,我也不会处理,要不你还是请个高人来帮你?”
南宫瑾白觉得,她说她不会处理,他怎么不太信呢?
“听闻皇上已经把止允大师请进了宫,本王想个法子,看能不能和止允大师见一见,请他帮帮忙。”
“这还用想?你直接抱着那只蠢狸去,就说你在外面捡到的,给他送狐狸回去。”
“这是个好法子,那只狐狸它帕是不听本王的。”
“那你快去打听消息,这雕牌我先替你收着。”
说着,青衣晚直接把雕牌握在手里,然后就离开了。
等青衣晚离开后,南宫瑾白坐在原地好半晌不动。
舅舅信上说,这块玉极其难得,叫他务必玉不离身。
舅舅的嘱咐他听着,也相信舅舅,可是,这药琉璃是谁给他的呢?
南宫瑾白安排了若言去打听止允大师的行踪,又叫宋管家把今天青衣晚的车夫叫来。
“今天去镇国将军府时,路上遇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详细地跟本王细细道来。”
镇国将军府这边,青二小姐的院子里,青满幽此时正把一只茶壶狠狠地摔在地上。
她的手臂,她的脸,脖子上,被雪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