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纱布用烈酒浸湿,把刀也烤一下。”
“是。”
若言和初晴听了吩咐后,各司其职。
青衣晚先用蘸上烈酒布在他手腕上擦拭,接过若言递过来的刀,青衣晚随意瞄了一眼,就能准确确认位置,随手用刀尖轻轻一划。
血立刻冒了出来。
童老转过身去,看到那一幕,差点失声叫了出来,在被南宫瑾白扫了一眼后,才忍住没叫出来。
“碗。”青衣晚手很稳,神情淡定。
若言立马把那碗盛有石灰水的碗递过去,青衣晚用刀尖在口子处轻轻一挑,在场的人都看到刀尖上挑着一条褐色肥肥的东西。
那东西看起来像水蛭一样,但比水蛭短,背上还有三角形一样的花纹。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就是这东西一直在童冲手腕里滑动,一想到那个画面,所有人都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青衣晚直接把那东西放进石灰水里面。
然后看了一眼童冲后,对童老说道:“童老,你来给他包扎吧。”
“是是,是。”童老忍着发软的腿走过去给童冲手腕包扎。
青衣晚拉过他另一只手过来,同样的手法,把那东西没出来放到石灰水里面去。
若言端过石灰水,看了一眼碗里,又一阵恶心发麻。
“青姑娘,这石灰水能治的了这东西吗?针都能搞断。”他好奇地问了一句,又害怕。
青衣晚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他:“我用刀都戳穿它了,你觉得呢,能活?”
呃-
“既然活不了,为什么还要到石灰水里面啊?”若言遵循着不懂就问的精神继续问道。
“因为它有毒,难不成你想徒手抓?”
“不不不,不想,青姑娘那小的需要如何处理?”
“带碗一起埋,埋深点。”
“是,青姑娘。”
若言立马端着碗就出去了,小心翼翼地捧着,像接到了什么神圣的任务一样。
青衣晚做完一切后,把刀扔到托盘上,然后站了起来,对初晴说道:“把这些东西收拾后,拿去让若言一并埋了。”
“是,青姑娘。”
初晴立马就过去收拾了,童老还在给童冲另一只手包扎。
躺床上的童冲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复杂的神色。
之前很多事情,他是不是都想错了?
然后对童老说道:“他体内毒素未清,现在还不合适,先把精神养好,其他明天再治疗。”
“是是,多谢青姑娘。”童老道了声谢,差点就跪下来了。
青衣晚出手,他心也就安定了下来。
青衣晚刚转身走了两步,童老想起来什么,上前又赶紧问了一句:“青姑娘,阿冲他晚上还会不会——”
像昨晚那样啃药材?
“不会。”青衣晚干净利落答。
听到了她的肯定,童老这下彻底把心放了下来。
在走出去时,青衣晚睨了一眼南宫瑾白,没理会他,快步走了出去。
她一边走一边懊恼,她何时变得这么软心肠了?
哼,都怪南宫瑾白那家伙。
想着走着,不知何时,南宫瑾白已经走到了她身旁,与她并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