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歉也没有一声,就匆匆离开了,似是有人在追赶他般。本来陆秋禾以为是什么人追人的戏码。胡豆豆也对着那人远去的背影说了句损话,“小皮皮,那逃难的瘪三没伤到你吧?”说着还扯着陆秋禾的衣袖检查了一番。
陆秋禾笑着摇头,胡豆豆见陆秋禾的确无事,且他是见过陆秋禾打架的。虽然现在是什么都记不得了,但胡豆豆可是从陆秋禾平日行走里看出,她还是能记得自己的武功的,旁人还真的很难伤到她。
陆秋禾正欲跟着胡豆豆进酒馆,突然发现腰间的荷包不见了。那里面有楚妈妈送给她的玉佩,银钱丢了是小事,但那玉佩万不能丢失。
她指了指自己的腰间,又指了指那人消失的地方,胡豆豆看去,恍然明白脸色微变,他不会武功啊,就算知道了罪魁祸首,但现在应该也来不及了。
他尴尬的看着陆秋禾,表情里带着一丝抱歉。他没有办法保护她的。
陆秋禾似乎拧巴胡豆豆的处境,竟直接向着那小贼离开的方向跑了过去。
胡豆豆大惊,这万一陆秋禾跟他在一起出了点什么事,那姓顾的不得扒了他的皮!小蝶都能烦死他!
胡豆豆这时也不管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了,也立刻跟了上去。
“小皮皮啊!您可慢着点!什么东西这么贵重?要是银钱,我有啊!”胡豆豆一路跟着陆秋禾跑,只跑了一会儿便跑不动了。
陆秋禾却没停,追着那小贼就进了一家酒楼。
陆秋禾抬头“客驻”简单两个字,旁边还有一行小字,“顾家商铺”四个字。
陆秋禾抬脚进去,站在大厅就看见角落里刚点了一桌子酒菜的小贼,他手中把玩着一个玉佩,陆秋禾一眼便看出那枚玉佩就是楚妈妈给她的。只是这时不见了她的荷包,想必是让那小贼扔了罢。
“姑娘是打尖还是住店?今日想吃点什么?”店小二热情的迎上来。
陆秋禾摆摆手,一指角落里,没有出声,店小二看过去,见那里坐着一个人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您与那位客人一起的吗?”
陆秋禾点点头,店小二便说了句有需要可寻他,然后就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嘿嘿,今天刚开张就来了个大生意!”贼把玉佩放在手中,反复打量,看出这玉肯定价值不菲。
笑着拿起酒杯,就要给自己倒一杯,突然有酒入杯的声音,小贼一愣,抬头去看,就看见一带着纱罩的女子。
小贼手一抖,忙站起来,“你,你是谁,坐在我的位子上干什么!”他当然不能说实话,他觉得他动作挺快的,怎么会被人这么迅速发现了去!
陆秋禾拿起筷子,自己吃了一口菜,她其实是想骂那小贼的,但无奈嗓子说不出来话,所以就坐在小贼的对面,等着小贼自己主动把玉佩还给他她。
这正主都找上门来了,还不知道归还吗!但人家都偷了,还会被你一言不发给唬住吗?陆秋禾的脑子好像有的出了点问题。
果然,那小贼丝毫不知怜香惜玉,直接就去推陆秋禾,陆秋禾挣脱,二人你你来我往,很快就惊动了大堂内的众人,就连楼上的客人有的也出了房间来看热闹。
“你这姑娘不学好,来我这一男子这里骗吃骗喝!”小贼好像发现了陆秋禾不会说话,脑子里的坏水就翻涌起来了。
哑巴好啊,不会说话,看她如何解释!
众人只听到小贼自圆其说,有人看陆秋禾一个姑娘家,有些可怜,就让陆秋禾解释一下。但陆秋禾不想与路人在这里证明自己现在是个哑巴的事情。也就僵着不说话。
渐渐的,舆论的风向竟然都朝向小贼一边。陆秋禾听着周围的指责,竟然有许多人在说她一个姑娘竟然与一个男人不清不楚,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陆秋禾静静听着,就在小贼以为自己要赢了的时候,陆秋禾直接一脚踹在了小贼的肚子上,然后一脚踩在小贼的太阳穴上,让一手拽过一边的长凳,直接翻过来砸在小贼的腰上,抽出一根筷子,直接就插在了小贼两腿稍下一点的位置。
这一切一气呵成,快的众人都来不及组织,等再看到面前的画面时,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小贼立马闭嘴,众人也安静的落针可闻。
陆秋禾弯腰夺过小贼手中的玉佩,然后一只脚在小贼胸口上碾了几下,慢悠悠地走出了酒楼。
看着陆秋禾走后,客驻大堂内才有人开始讨论起来。那小贼颤颤巍巍站起来,灰溜溜的离开也不说自己才是玉佩的主人了。
众人也看出了事情怕不是男子说的那般,恰恰相反,那位姑娘才是玉佩的主人。
“呦,那人的身段好生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二楼上一男子轻轻转动手中纸扇,好一派风流倜傥之姿!
“这种话,我都不记得你一路说过多少次了,不知这次是哪位天仙般的姑娘?”一个好听的声音从男子身后传来,她坐在凳子上,手中沏着茶,说罢便专心看着杯子,随后又说道:“来尝尝今日这茶,可比往日好些了?”
男子合上扇子,在手心处轻轻敲了两下,笑着转身进了屋子。
“苏苏,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男子轻抿一口,诚心的夸奖道。
这女子正是白苏,这男子嘛,竟是那宋景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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