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以悲惨的方式——天人永隔了!
就在他万分愧疚、恼怒时,咚咚咚......有人敲门?
”请进!“花璟末话音刚落,有人推门进来,是一位中年男人。
”您是谁?请问,您有什么是吗?“花璟末问。
”花所长,是我呀?您怎么不认识我了?“那位男人一脸疑惑。
”哦......“这可真是难为了花大所长,昨晚之前的事他的确是啥都不知啊!
恰在这时,小夏推门走了进来:
“花所长,这位是前两天扰乱公共秩序案的涉事地——佳佳超市老板,是您让他这两天抽时间来你这里配合调查!”
“哦!请坐!”花璟末脑里满是浆糊,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小夏,去喊我们所新来的晨光来我办公室,还有主办这个案子的警员也来!今天我要借机锻炼锻炼晨光的办案、询问、调查、笔录能力!”
就这样,一场尴尬被他以锻炼新人的举措给轻轻化解了。他这个不知情的领导,老老实实地当起了围观观众......
花璟末归来后的第一天,工作糊里糊涂地过去了。.因为不知啥原因,他们的花所长最近无精打采、萎靡不振,最爱在房子里倒头大睡,话少、事少、状态差!因此,黄指导员最近小黄会召开的格外频繁,几个人往一块一凑,就说:鼓掌好!鼓掌妙!鼓掌就得啪啪啪,使劲鼓,长久鼓,活血通络精神爽,鼓掌之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们那知道人家的三魂六魄,就剩下一魂一魄在坚守肉身。
花璟末又过了几天适应期,还是浑浑噩噩的,谁让他断片了半个月,整个还没接起头......
有一天,叮铃铃......叮铃铃......白羊镇派出所接到县局指挥中心的电话,有人打110报警电话,事涉滋事扰民。
花璟末留一位女民警值班,其他人紧急出警,第一时间赶到了事发地——镇西街商贸楼。
“妈了个巴子,敢在我林兴安头上动土的人还他妈的没出生呢,你们动手,给我砸起来,见啥砸啥,无法无天了,敢耍弄老子。”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边骂边指挥手下的五六个人泄愤闹事。
“兴安啊,咱们有事好商量,这个是干嘛啊?让他们住手吧!这样一来影响几十个商户的生意呀。”一个高个子胖男人,边求林兴平边阻挡其他人胡闹。
“都给我住手!你们几个严重破坏社会秩序,我们派出所接到报警电话,现出警予以处理!你们几个,还有你给我统统上警车,我们换个地方把事说清楚。”花璟末声如洪钟、迅如闪电,制止了混乱的现场,警笛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只留下围观的人还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回到派出所,所长分工询问录笔录,刚分派完活,手机来电显示:姥姥大锅台王凡。
“去你个姥姥的,人家刘姥姥是进大观园卖乖讨好打秋风,到我这里就是——花所长进姥姥饭庄整花花事钻人套,我成了砧板上的花花鱼了。”花所长愤愤然地边想边接通了电话。那边只管叽叽呱呱地说,这边只有“嗯......嗯......",最后一个嗯后,他厌恶地挂断了电话。求情电话,为寻衅滋事一方开脱。
派出所几人忙活了三个小时,才搞清了事情的原委,此事系民间借贷纠纷,各有理由。因为一个电话,打消了十五天行政拘留的处罚,只罚了二百元,予以警告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