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长衣面挂浓妆的妖艳女子走了进来,看见老爷屈膝一礼,笑道:“李老,找到了。”
老者笑着点点头,向那名妖艳女子招手笑道:“月儿,你过来,这位年轻人就是赵老大的三弟赵庆州,今后你们可得好好配合。”
名叫月儿的女子缓缓上前打量着面前俊俏年轻人,一双眉眼直勾勾的盯着赵庆州,看得他头皮发麻。
“好一个青年才俊,”女子朝着他行了一礼继续说道:“我叫井月,你可以叫我月儿。”
李老说道:“她是我的干女儿,你以后少不了和她联系,有问题也可以直接到这里寻她,只要能帮的她一定会帮你的。”
赵庆州看着眼前妖艳的女子,半响才开口说道:“我要叶琛死!”
井月掩面笑个不停,让赵庆州不明所以。李老眼神放空不紧不慢地说道:“放心吧,我自有安排,叶琛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赵庆明看着气定神闲的老者,心中满是感慨。为了给哥哥报仇,他现如今脚踏两只船,但是让他不明白的是老者身后人看上了自己什么,为什么总是盯着自己不放,还自愿为大哥赵庆明报仇雪恨。在赵庆明没有出事之前,赵庆州心中满怀抱负,入朝为官几乎已经成了他今生的唯一目标。但是当哥哥赵庆明在菜市口被刽子手斩首的那一刻开始,仇恨已经占满了他的所有。
“王爷不负我赵庆州,我赵庆州也定不负王爷的恩情。”年轻后生坚定的说道。
老者站起身说道:“好,王爷就欣赏你这样的年轻后生,可敬可畏!”说着就从怀中掏出四五张宣纸递给赵庆州说道:“这是顾信道士族子弟所写的诗词时评,你好好看一看,明年年初的文评上这些诗词时评你都可以直接用,没人会追究的。”
赵庆州接过老者手中写满文章诗词的宣纸,看也不看的直接甩在案几上,不阴不阳的说道:“我赵庆州想过安南道淮宿县的文评还不需要这些,十年的寒窗苦读难道还比不上那些玩世不恭的士族子弟吗!”说完转身就走,看得井月一愣一愣的。
赵庆州走后,井月疑惑的看向老者,她不明白安南道那么多才子佳人为什么义父单单看上了这个穷酸书生。老者似乎也看出了干女儿的疑虑,便开口解释道:“李麟湖那个人见利忘义,你觉得他会为了那点儿时之情就一心帮扶这个臭小子,定不可能。”老者喝了口井月沏的茶继续说道:“江湖传闻赵庆州有一个大金库,有黄金百万,但是这个秘密随着他的消失也无从查探,唯一的线索就是他这三弟赵庆州。在当下时局,钱就意味着人,人多就意味着实力,再加上王爷的权,何愁大事不成。”
井月立即问道:“仅凭江湖没有根据的谣传就对他下那么大的血本,值得吗?”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再说这个赵庆州心中的抱负也不是一般士族子弟能比拟的,只要他过了文评,走出安南道入了朝堂,王爷就有办法让他平步青云,况且王爷几年后的大事势必离不开宫中的支持,倒时这个赵庆州将会是王爷安插在那位贵人身边的一颗棋子,棋子作用的大小在乎执棋的人!”老者笑着继续说道:“今后只要这小子向你提出什么要求,只要不过分尽量满足他,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估计不会主动来找你的,你要做的就是在他离开安南道入京之前不要让他离开你的视线。”
井月毕恭毕敬的低头说道:“月儿知道了,定不负义父所托。”
京畿道李府,大管家林伯站在他的身边不敢出声,自从知道那位出手后,李麟湖的心情就没有好过。
“他明摆着仗着自己王爷的身份无视我李家的存在,终有一天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虎口夺食。”李麟湖忽然拍着桌子怒吼道。
李大管家说道:“那咱要不要再去敲打敲打这个赵庆州,得让他知道谁才是能给他光明的人。”
李麟湖摆摆手说道:“不用,这个赵庆州的心思不比他大哥赵庆明差,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赵庆州也在我和他之间徘徊。不过为了那批黄金我们对他还得有点耐心,这小子不简单呐!”
“老爷,我就不明白了,如果真像江湖传言那样有这批百万两黄金,那这个赵庆州为什么不自己取出来重振青龙帮,为什么还要藏着掖着。”大管家李伯疑惑道。
李麟湖笑道:“此非池中物,安能满足这方寸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