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她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艰涩的拉开嗓音,这几年,这个地方,娘亲才不让她靠近,恐怕她……
徐文慧睇着上官筠婉的目光十分冰冷,浓浓的怒火在眸中肆意燃烧,还有那看仇人一般幽冷愤恨的眸光。
“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来这,全然当我的话没用吗?”
上官筠婉松开紧攒衣角的手,她知道她会生气,她那冰冷的神态依旧会像前世一样刺骨的冷漠。
上官筠婉朝着徐文慧走了过去,在她面前跪下,重重的磕了个头。
“娘亲,这么多年了,你对我的冷漠我忍,你信他们的话,觉得是我克死哥哥我不反驳,哥哥的葬礼不让我参加,这么多年不让我靠近这院子,我理解。”
说到这里,上官筠婉那同样冷漠而又决绝的眸子已经被浓浓的水色浸泡,隐隐的能够听到发自内心的哽咽声。
“可是哥哥的仇,您难道就不想报?您难道真的相信是羽滑族暗杀吗?当真愿意看到真凶逍遥法外,而让我来背这个锅吗?您这样,真的能让哥哥安息吗?”
上官筠婉的话,字字诛心,一言一语,都狠狠的戳中了徐文慧这么多年都无法愈合的伤口,报仇,她何尝不想,每日每夜的都想。
可是上官凌福怕事,一心想要护住上官家,所以才放着青儿的事不管不顾,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上官筠婉身上。
她缓缓垂眸,那张端庄又泛着精明的脸上开始被仇恨的素白给侵占,敛去眉宇间的愤怒和伤痛的神色。
俯身扶起上官筠婉,在一旁的桌子上坐下来,那双沉浸在思念和丧子之痛的眸子不停的在屋子里转悠。
“你爹说了,这件事不让提,特别是你,否则给上官家带来杀生之祸。”
上官筠婉听着,四十五度扬起下巴,将眼眶中的眼泪狠狠的逼退回去,灰暗的眸光泛起了深深的不甘。
“所以,你们其实是知道幕后的那个人是谁?只是得罪不起,是吗?”
徐文慧转过身,睨着上官筠婉那张倔强的脸,脑海里开始有了自己的盘算,青儿生前最疼她,所以她是绝对不会放着仇恨不管的。
她睇着上官筠婉的眼神变得不再那么纯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她走到上官岳青的盔甲前,从头盔里取出一块带着血色的玉佩。
“你是在找这个吗?”
徐文慧将手中的玉佩紧紧的攒着,如同抓住一个视如生命的珍宝一般,那明亮的眸子瞬间被悲伤和绝望所充盈着。
这个玉佩,在暗淡的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堪比刀光还要刺目,特别是上面那缕斑斓的血迹,更是比前一世南宫寻挖眼还要痛上几分。
她用微微颤抖的手去接过徐文慧递过来的那块玉佩,冰冷的眼泪顺着那绝美的轮廓躺下,滴落在那玉佩上。
“爹爹是不是查到了这玉的来处了?”
上官筠婉仔细的斟酌着这玉质,光看这色泽,就知道,并非寻常人会有的,必定是名门望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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