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平日里抄经书乏了,所以看看。”庄妃笑答,心里想不明苏葭儿在卖什么关子。
苏葭儿诚心问道,“下官可否看看?”
庄妃点头,“苏执事随意看。”
苏葭儿没有先走到天地杂谈那,而是连续看了翻阅了书架上的书,让庄妃打消了疑虑,她才走到天地杂谈面前。
取下天地杂谈,苏葭儿无意挡住了庄妃的视线,天地杂谈中当真夹着东西。
她翻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折得四四方方的老旧羊皮纸,她稍微挑开一角,瞧见里面的图案正是七宗罪图。
她一个迅速的动作,将七宗罪图收进了袖子中。庄妃肯定不知道昭妃还回来了这张七宗罪图,否则不会放心她靠近书架,更不会放心她随意翻阅书籍。
将天地杂谈放回原位后,苏葭儿这才转身跟庄妃说道,“庄妃娘娘,让您久等了。”
“无妨,苏执事一看就是很好学之人,本宫就喜欢好学之人。”
庄妃说着,不知在考虑什么,认真而严肃。
苏葭儿路过案桌的时候撇了一眼案桌上,只见案桌的佛经下又一张羊皮纸,虽然被佛经遮挡住了不少,但依稀能看见轮廓边缘的描绘和她看到即墨离给的羊皮纸七宗罪轮廓边缘的描绘差不多。
算上她袖中这张,庄妃也就有两张羊皮纸了,庄妃为何有这么多七宗罪图?又或者说,庄妃有这么多七宗罪图,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避免敏感的庄妃发现异常,苏葭儿迅速收回目光,走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刚坐下,便听见庄妃说,“本宫很欣赏苏执事,正巧教导太子的先生辞官归田了。本宫斟酌了一下,不如苏执事来当太子的先生。”
又一个诱惑,苏葭儿断然拒绝,“庄妃娘娘,恕下官无能,下官只是个查案的山野村民,并非什么出身高贵的官家。下官也无心眷恋这朝堂事物,下官查完此案,必当归田。”
见苏葭儿淡然的神色之中流露不可撼动的坚定,庄妃倒是有些理解不了,这苏葭儿一不为财,二不为权,到底为何进宫查案?难道真的只是为了一个真相?这样的人,想要拉拢反而难了。
“苏执事真是谦虚,只是可惜了苏执事,这么聪慧的人只愿寄情于山野。”
“是庄妃娘娘看的起下官。”
苏葭儿也客客气气的回应了,庄妃用钱和权来试探她,应当是想拉拢她。
“对了,庄妃娘娘可还记得三年前在狩猎会上发现了什么?”
庄妃闻言,露出深思的神色,思索了许久,她反问苏葭儿,“三年前狩猎会发现了什么?”
苏葭儿看着庄妃的神情,都是自然而然表现出来的思索之色,说明庄妃对巨石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顺口去奉承了皇帝,讨得皇帝喜欢。
“容下官提醒一下,是一块巨石。”
庄妃又想了想,好半会才恍悟过来,“本宫记得了,当时在狩猎会上,发现了一块写着古老铭文的巨石,本宫看得懂上面的文字,就跟皇上说了,这是乞求风调雨顺的石碑,皇上大悦,命人将石碑运回宫中。这巨石可是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