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她笑了吗?只是一些蝴蝶,就能让她如此开心,甚至展现笑意。
她的笑如空谷幽兰独自绽放香馨,不争奇斗艳,却让人心豁然开朗。
他的心也因她的笑而感到愉悦,她不曾在他面前如此温柔效果,只是那浅浅一笑,却让他心头荡漾。
他默默的站在她身旁陪着她,不说话,也不弄出声响影响她。
苏葭儿想着祁凤曦,眸中的笑意更是盎然,只是分别一日,她便如此思念他。
她对祁凤曦的温柔,却忽略了身旁站着的祁夙慕,陪着她站在寒冷夜中的他。
那时的苏葭儿并不知道,她只是简简单单“好美”两个字,只是一个浅浅的笑容,却让他惦记了一生一世。
许久。
寒风呼啸而过,将苏葭儿的心思拉了回来,她晃过神,才记起自己在这里站了很久了。
她往身旁一看,祁夙慕还在,他一手提着灯,一手负在身后,冷眸注视着她。
她有些不自然的躲开他的目光,“你怎么还在?”
“等你。”
同样是“等你”两字,但祁夙慕说和祁凤曦说,给她的感觉天差地别,“你可以先回去。”
“你还生病。”他提醒着。
“呃。”苏葭儿又瞟了花圃中起舞的蝴蝶一眼,“回去吧,明儿个还要去采药。”
“恩。”
两人到了苏葭儿房前,看着苏葭儿入屋后,祁夙慕才离开。
苏葭儿解开斗篷,躺上床,她拿出兔仙人,低低呢喃着,“十九爷,多希望今儿个是你陪我一起看这寒山蝴蝶。”
将兔仙人抱在怀中,她沉沉睡去。
她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中她和祁凤曦在雪地中,许多的寒山蝴蝶围着他们翩翩起舞。
一觉醒来,已是清晨。
苏葭儿闻到了粥的香味,但不是昨夜里祁夙慕熬的那种,而是带着药香的粥,这想不都不用想,定是即墨离熬的药膳粥。
她坐起身,珠帘外,即墨离在忙活着。
她叫道:“即墨离。”
即墨离听见苏葭儿叫他,他抬头看去,见苏葭儿坐起身,他连忙走过去床边,“小哑巴,好点了吧?”
“已经好了,我的身体你应该很清楚。”苏葭儿没有逞强,她昨天喝了粥后,回来歇息已经好了。
“成成成,知道你身强体壮,亏你还是大夫,自己生病了都不留心。”即墨离一边埋怨着,一边走出去。
“谢谢。”苏葭儿起身,披了件薄斗篷。
即墨离说道,“洗漱的水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喝点粥。今儿个不如就休息会,等明儿个再去采药。”他还是担心她的身子,不老不死不代表生病不难受。
“不行。”苏葭儿反对,“小奕不能再拖下去,已经拖了这么久了,剧毒这东西你也清楚,万一残留了过量在体内,我们就算救活了他也没用。”
“呃”即墨离思量片刻,“这倒也是,可是你的身体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