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所以转了话题,他回道:“是从马夫到大将军,所以他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恭敬谦虚,不结交任何朝臣,一心为父皇做事,从来没有任何差错,父皇对他是极其的放心。”
“马夫?在哪里当马夫?”苏葭儿问道。
“以前在朝廷马房。”
马房,苏葭儿眸光微凝,心底一个念头掠过,“当年赵贵人她们是不是他随侍卫去接的?”
祁夙慕思索了一下,点头道:“确是如此。”她问到赵贵人,难道许均跟赵贵人之间有关系,所以这会成为把柄?不对,从苏葭儿的神情上看,许均应该不是赵贵人的人,也跟赵贵人没有瓜葛。那更不可能是死去的梅妃和德妃,那就剩下一个活着的焦美人
许均和焦美人之间若是有瓜葛,那就是件大事了,那苏葭儿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苏葭儿眉头微蹙,许均和焦美人或许就是在那时看对眼了。
她目光落到祁夙慕身上,见他一副明了的神色,她淡淡问道:“你都知道了。”
“你并无心隐瞒,你若是有心隐瞒,我不可能知道。”
“我让你知道,是想让你知道,有朝一日,若是你想要用这个把柄,那是没用的,因为我已经知道了。”
“还是为了十九弟吗?”他问。祁夙慕还是没有忍住,因为她每一次的针对,都是为了祁凤曦。
“不。”苏葭儿对上祁夙慕的眸光,“你若这么认为,那就是。”她为的不仅是祁凤曦,更多的是因为答应了即墨离,她从不食言。
“我信你。”他说道。
苏葭儿打量着祁夙慕,他最近是不是那根经搭错了?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心底到底有什么目的?他对她的态度,很是怪怪的。不刺激她了,偶尔还顺着她,也不冷言冷语了,反而更多的是对她包容的语气。
“关于许均你提防着点就行了,暂且别告诉公主和小奕,我要说的都说完了,走了。”言罢,她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祁夙慕,“你最近脑子有没有伤到?”他除了神情是一贯的冷漠疏离,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变得让她捉摸不透。
“伤到?”祁夙慕挑眉。
苏葭儿没说话,她回过身开门出去,他还是以前的他,那他对她如此,定是有问题。只是现在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她不想去深究其中,一切等安全到了元国再说。
门关上,空留祁夙慕一人在房中想不透苏葭儿的话。
苏葭儿正出门,就碰上迎面而来在巡逻的许均,她冲他打了招呼,“许大将军。”
“苏尚书。”许均往祁夙慕房门撇了一眼。
打了招呼,两人错身而过。
船上这一夜很平静,唯独在房中的祁清歌不平静,来回翻腾怎么都睡不着,难道十九哥真的要看着苏执事离开?
翻腾到了累了,她才渐渐渐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