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选择了顺从。他从不需要可怜的过去来博得她同情,他是现在祁夙慕。
苏葭儿看着祁夙慕的眸光变得复杂,她真的是一点都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我不会接受你,也不会想知道。”她说道。
祁夙慕只是笑,不语。
“你笑什么?”苏葭儿问。
“笑也不成?”祁夙慕看着苏葭儿被挑动情绪的样子,实在可爱,他心情也很愉悦。
“疯子,以前怎么没见你笑,冷冰冰像冰窖。”
祁夙慕承认,在没有跟她如此亲近之前,他连笑都忘了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只要跟她在一起,他总是忍不住开心。
“因为在你身边。”
“”
苏葭儿避开祁夙慕炙热的目光,也不想去听他说的,她提醒,“我们还在被囚禁。”
“很快就不一定了。”祁夙慕敛起笑容。
苏葭儿知道祁夙慕的意思,很快就会有人来杀他们,他们也许可以趁乱走。否则她和他如果到了元国,只怕事情更棘手了,届时元国的风波,他们注定要卷入其中。
晚些时候,有人送吃的来了。
囚笼的后头有茅房,但也是被铁栏围着。
一日三餐和茅房问题都解决了,两人在船上过了一天一夜,凤四爷也没有来找他们。
这一天一夜,苏葭儿也不跟祁夙慕说话,祁夙慕总是看着苏葭儿,出了山洞,她果然又是拒他于千里之外。但是他不在乎,只要这样能一直看着她就足矣。
元国。
安王府。
书房内,拓跋坚看着中间穿着斗篷,带着人偶面具的男人,着急的语气,“军师,你说本王要怎么办?大晋的那苏尚书死了,本王母后的案子又沉水底了。这又给拓跋栗一个不翻案的说头,本王真是不甘心!”
“王爷,可否想过一点,谁最不想王爷给皇后翻案?”带着人偶面具的男人说道。
拓跋坚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军师是说”
带着人偶面具的男人点点头,“王爷聪明,无需在下多言。”
拓跋坚恍然大悟,“对,本王怎么就忘了这茬!拓跋栗他野心勃勃,逼父皇让位,一定也是他害死本王的母后!”
“那王爷准备如何做?”
“当然是逼宫!本王一定要一个说法!”
带着人偶面具的男人眼底掠过一丝轻蔑,但语气还是很恭敬,“王爷,切莫不可。王爷可想过,以什么理由去逼宫?无凭无据,皇上只要给王爷你扣上一个谋反的罪名,那受到牵连的不紧紧是王爷,还有整个安王府。”
“对对对,军师说的对。”拓跋坚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可鲁莽,不可鲁莽,指不定这是拓跋栗挑衅本王的手段,本王万万不可上当。否则就给了拓跋栗除去本王的机会,本王得从长计议。”
“王爷这就对了,咱们先静观其变,看皇上如何做,王爷再如何做,切莫不可给皇上抓住把柄整治王爷。”
“恩,本王要看看这没人性的畜生会做出什么事。”拓跋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