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葭儿,他心底激起了千万层浪,他拓跋栗从未有过如此渴望有个女人的时候。有她伴他,他这一生才是完美。
许久,他收起心思,“朕知道他们为何要朕暴病而亡,那也不算是下策,因为朕膝下无子女。”
拓跋栗的话让苏葭儿一愣,她以为像他如此多情的,定是儿女许多了,却不曾想到他没有孩子。不过转念一想,进宫这么多日,都不曾听说各宫皇子或是公主。
她淡淡答了一个字,“额。”
拓跋栗看着苏葭儿,直勾勾的视线像是炙热的火山岩浆,能将人灼透了,“朕多情,但能给朕生皇子的人,一定是朕自己所心仪,而且不跟任何利益还有朝堂挂钩的。朕不想等到朕百年后,自己的孩子兄弟相残。”
苏葭儿知道拓跋栗这目光的意思,她躲开拓跋栗的视线,微微侧开头,说道:“那皇上可知道皇子若是在朝中失势,无人支持,很快会被有心之人扳倒。”
拓跋栗知道苏葭儿刻意在忽略他的情感,他也不想惹得她反感,他收回视线,爽朗笑出声,“我拓跋栗的孩子只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绝不会比我拓跋栗还差。朕会把最辉煌的江山交给他,他若是掌控不住元国江山,只能说是他命数到了。这朝堂中,忠臣会辅佐明君,奸臣只会奉承唆使,选择站队的朝臣只会等着帝王倒台,若坐在王位上的人有本事,还镇不住他们?国家国家,有家才有国,家乃民,民乃家,若民心所不向,是为昏君,昏君自然人人盼着倒下。若是明君,百姓爱戴,有心之人又如何有借口动手?若是动手了,那就是叛乱,人人诛之。”
苏葭儿很是佩服拓跋栗这似是与生俱来的自信,他的狂傲,却丝毫让人感觉不到是在夸大其词,她忍不住跟他争辩开,“若是成功了,那就是王者。自古成者王侯败者寇,百姓要的不过是安心日子,帝王是谁,他们不在乎。”
拓跋栗挑眉,她这是打算跟他较上了?他笑的更是开心,“百姓若是过的不安心,照样会起义推翻****。所以帝王之位不好坐,不是谁都坐上去,也不是谁都能坐的安稳。一个国家不好治理,但只要镇得住,那都不是问题。”
拓跋栗这么一说,苏葭儿想到了祁夙慕,他知道帝王之路坎坷,知道帝王之位不好坐,为什么要选择这条路?他想要权力,她知道,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见苏葭儿沉默了,拓跋栗笑曰,“莫不是你认为朕说的不对?”
苏葭儿回过神,答道:“没有,你说的很对。帝王之位不是谁都能坐,谁都能坐的稳。励精图治,要的不是一时热血,而是在位的所有时间,也不是谁都能如此坚定的做到。”
拓跋栗见苏葭儿如此回答,他本想问她那她觉得祁夙慕能做到几分?但转念一想,他跟她独处,他何必再提到一个她在意的人。
于是他话题一转,“让朕对周王一事噩梦,这跟那幕后操纵者有什么关系?”
苏葭儿当然知道拓跋栗为何转移了话题,是怕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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