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栗看看大司马,又看看苏葭儿,点头道,“爱妃言之有理,大司马,还是先让皇贵妃跟士大夫说道完,你有何意见再说说。”他知道苏葭儿既然要求要辩解,自然是有办法化解这一切,也许不是个好办法。
大司马闻言,“这”
百官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皇上是不是真的被迷了心窍。这往日里,皇上不曾如此,更别说是让后妃跟大臣辩解。
吏部尚书和礼部尚书想要帮大司马说话,可拓跋栗又说了,“朕话撂在这里了,无需再多言,若是不想听,那朕就准他下朝。”
此话一出,谁还敢说话,也都静静的等待下文。
士大夫暗自气着,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拓跋栗又等了一会,见无人说话了,他又开口道,“既然没人说话了,那一会就乖乖的把嘴巴给朕壁上,朕可不想再听见谁话多,否则自个出去。”
话落,他坐回到龙椅上。
然后满是宠溺的跟苏葭儿说道,“爱妃,你可以开始了。”
“臣妾谢过皇上。”苏葭儿说着,慢慢走下台阶,走到士大夫面前,看着跪着的士大夫,“皇上,让士大夫站起身吧,这老人家,一大把年纪,跪着多不容易。再者,臣妾也不想这般居高临下的看着朝廷命官。”
拓跋栗说道,“爱妃说的对,士大夫,那你就起身吧。”
士大夫更是气的浑身在颤抖,他说道,“皇上,臣跪着就好,不需皇贵妃可怜。”
不等拓跋栗说话,苏葭儿挑眉道,“士大夫,皇上让你起身,你就起身了,你不起身,这是打算倚老卖老,还是打算不尊啊?你说本宫以下犯上,可士大夫你也是半斤八两。”
“你!”士大夫瞬间说不出话来反驳苏葭儿。
拓跋栗见状,劝解苏葭儿道,“爱妃,可别气着了士大夫,士大夫上年纪了,不好动怒。”说完,又跟士大夫说到,“士大夫,还不起身?”
士大夫只能愤愤的站起身,他看着眼前的苏葭儿,甩了甩袖子,冷哼一声。
“士大夫,既然站起来了,那本宫就好好跟你说一说你给安上的罪名。”苏葭儿佯作思索状,“让本宫想想,该如何说好?”
士大夫怒斥,“装模作样。”
“哦,那就从士大夫对本宫不敬开始说好了。”苏葭儿打量着士大夫,“士大夫口口声声叫本宫芜国公主,有句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本宫嫁给了皇上,那就皇上的人,就是元国的皇贵妃。士大夫这般称呼本宫,不仅是藐视我芜国,还是不把皇上当回事。本宫的位分是皇上给的吧?皇上是夜夜跟本宫过吧?这后宫妃嫔见到本宫是不是都要恭恭敬敬?怎么到了士大夫这,本宫就如此遭嫌弃了?”
“哼,你让皇上终日寻欢作乐,不理朝政,不但不劝解皇上,反而上朝大闹,你居心叵测。”士大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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