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栗则是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她这歪理和道理一起扯,若不是思维跟得上她的人,还真招架不住。看来,他又发现了她新的一面。
苏葭儿并不打算说的百官无法反驳,这就不能体现拓跋栗对她宠爱有加了。她就是要百官有的辩,但是又辩的不赢也不输。所以她说的头头是道,但又不是大道理。
这时祭祀大夫站出来,“皇上,臣认为皇贵妃不该干政。赈灾一事,本就是国事,不该让后宫参与。”
祭祀大夫一话,引得站在大司马观点这边的大臣皆附和。
拓跋栗看着他们附议,倒是不乐意了,他说道:“爱妃是朕的妃子,国事她也可为朕分担,朕都没有说话,你们说个什么劲?”
苏葭儿接过话,略微委屈的语气同拓跋栗说道,“皇上,各位大臣是看不起臣妾这女子身份,也看不起臣妾这芜国公主的身份,所以认为臣妾不该说话。皇上,臣妾只是想给皇上出主意,怎么就落得让众大臣厌了。”
拓跋栗听着她的委屈,还真是不适应,可他还是配合的握紧她的手,一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安慰道,“朕知道你好心出主意,别闹别闹,朕会给你个说法。”
言罢,他看向祭祀大夫,“你们说皇贵妃不得干政,可是不把皇贵妃当皇贵妃?这元国的是朕的天下,皇贵妃是朕的女人,朕的江山怎么就不能让她指点?还是说,这江山不让你们指点,你们心生不痛快。”
“皇上!”大司马当即跪下,“臣等没有不把皇贵妃当做皇贵妃,只是这朝政之事,后宫女子本就不该干涉。皇贵妃不是姚皇后,望皇上三思。”
百官皆跪下,“望皇上三思。”
“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吗?总是要隔跟朕唱反调。”拓跋栗佯怒。苏葭儿说道,“皇上,莫要动怒。这只是小事,众位大臣只是针对臣妾。”
拓跋栗还是怒道,“朕平日里纵容着他们,如今都蹬着上朕脑袋了。”
“皇上,冷静冷静,你若是你气急了,斩了几个人,这还倒成了你的不是。还是让臣妾说说,皇上再说也不迟。”
“看在爱妃的面子上,朕就忍忍。”拓跋栗说道。
百官现在认为拓跋栗真是入了这芜国公主的魔了,一言一行都离不开芜国公主。
苏葭儿视线落在祭祀大夫的身上,然后又移动到大司马的身上,才缓缓说道,“祭祀大夫和大司马这话,明显就是对本宫双重标准。姚皇后可说,本宫就不可说。”
大司马道:“姚皇后贤惠聪颖,辅佐三代帝王,乃元国之荣。皇贵妃娘娘不过才到元国,这就想着干涉朝政,无法不让人想多。”
“哦,原来就因为姚皇后是元国人,本宫不是元国人,你们就千方百计防着本宫,暗自腹诽本宫想对元国做什么,腹诽本宫到元国的目的。可本宫记得没错的话,这世间有句话叫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本宫既然是皇贵妃了,是皇上的女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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