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死了,是否就会接受?”
用过晚膳,芙蓉说拓跋栗在摘星阁设下舞宴。
苏葭儿无法拒绝,只能前往摘星阁。
落座后,她扫了一眼周围,仍是不见祁夙慕。
拓跋栗笑问,“爱妃可是在找人?”
“与你何干?”苏葭儿说道。
“爱妃此言差矣,你是朕的爱妃,朕不关心你,关心谁?”
“说的好像跟真的似得。”苏葭儿淡淡撇了拓跋栗一眼,“皇上,何必阴阳怪气,我可不信芙蓉没有跟你说我跟七爷发生了什么事。”
拓跋栗无辜的耸耸肩,“朕只是关心你心情是否不好。”
“没错,我心情很不好,这个答案,皇上可满意了?”
“不满意,你心情不好,朕心情也会不好。”拓跋栗道。
苏葭儿没再说话。
正好,舞者也上台了。
苏葭儿一看,是芜国的剧团。
拓跋栗笑道,“爱妃可还满意,朕可是给你把人请进来了。”
苏葭儿还是没说话。
看着舞者,她想到祁夙慕说的,会安插人在剧团中,也不知道这个剧团内有谁是祁夙慕的人。
这一次,她很专心的看着台上表演。
拓跋栗以为是芜国剧团让苏葭儿感兴趣,所以看得很投入,可实际上是苏葭儿想要辨认出到底是谁才是祁夙慕的人。
可一个表演到一个表演,仍是没看出来到底有没有祁夙慕的人。难道人没进宫?苏葭儿微微蹙眉,祁夙慕也说过,进宫很严格,也指不定是被刷了下来。
一开始,拓跋栗确实觉得是歌舞引起了苏葭儿的兴趣,但是再往后,他生出了疑心,她并不喜欢这些。
而且看她的目光是从一个人身上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她是在找人
他眼睛微眯,眼底不着痕迹的掠过一丝杀意,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容。
她是想看看这里边有没有祁夙慕的人,他不知道这里边有没有祁夙慕的人。
但是,要抓出几个祁夙慕的人,那还不是容易的。
歌舞到了夜深才散场,苏葭儿找不出到底谁才是祁夙慕的人,看来祁夙慕的人没有进来。
想着,她的心不由得悬起来。
她看到了布兵图,拓跋栗更不会放过祁夙慕,本来让剧团混进来人,她已经计划好了退路。
可如今无法混进人,她必须重新做打算。
而他呢?他又在做什么打算?
苏葭儿心猛地一窒疼,他总是让她放心,她却不知他在想什么。
她魂不守舍的回到寝宫,沐浴更衣后歇下。
屋内,静的沉。
而摘星阁宫外,风言风语在渐渐生起。
有人看到芜国公主在花园中消失,然后草地上出现一只九尾狐,九尾狐抓了一只白猫儿,吸了白猫儿的血,然后往摘星阁的方向跑过去。
这一夜,御膳房的宫人也看到了芜国公主身影,可再看去,只见一只九尾狐越上屋顶,朝摘星阁跑去。
那九尾狐白色的毛发上,还沾染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