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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栗纵使千万个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嫉妒了,嫉妒的发狂,可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他的确是在昨晚看到他们恩爱,他很生气,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过。他堂堂元国皇帝,他素来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奈何这个女子却叫他吃瘪了。他不愿意认输,征服的意识和嫉妒在交织让他越是想要得到她。
廊道上,苏葭儿往芙蓉脖子上一敲,“芙蓉姑娘,得罪了。”
芙蓉感到脖子一酸,她放开了苏葭儿,苏葭儿立马朝祁夙慕住的地方跑过去。
芙蓉酸疼感过后,连忙站起身,朝苏葭儿追过去。
屋内。
香味顿时充斥了整间屋子,这香味折磨的祁夙慕更是难受。
他手上和额上的青筋像是随时要爆裂开,手指都发白了,唇也咬的渗出血丝,像是无数的虫子在他的心口爬着,然后散开,攀着每根筋啃咬拉扯,锥心刺骨。
他感到一股腥热直直冲到喉咙,他猛地一咳,咳出一口血。
他惨白的脸,嘴角沾着血,那涨红的眼,看起来像是饱受了折磨的地狱之魂。
屋外。
苏葭儿跑下廊道,来到院中,见白常站在祁夙慕的房门前,房门紧闭着。她心猛地抽了一下,拓跋栗一定在里边。
白常见到苏葭儿,他皱了皱眉,她怎么来了?芙蓉没有拦住她?
苏葭儿到了门前,白常拦住她,“娘娘,请回吧,皇上在跟兰陵王商量一点事。”
“商量什么事,我不能知道?”苏葭儿冷声质问。
白常笑了笑,“娘娘,这是皇上的命令,娘娘如今身份不同,还是遵从皇上的意思才是。”
苏葭儿哪能听不出白常的意思,她伸手就要去推开门,“我要见他们。”
白常巧妙的阻挡开苏葭儿的手,“娘娘,莫要叫属下难做人。”
“你让开不让?”苏葭儿心急如焚,扯着嗓子往里边喊,“拓跋栗,我知道你在里边,开门。”
屋内。
祁夙慕听到苏葭儿的声音,心一惊,她怎么来了。他不愿意她看见他如此,不愿意他成为她的弱点。
拓跋栗听到苏葭儿声音,先是一阵不悦,芙蓉竟然没有拦住她,可缓过来一想,早来也是来,晚来也是来。反正结果都一样,他要让她看见祁夙慕如此不堪一击。
他冲小邓子点点头,小邓子前去开门。
苏葭儿急的眼眶都红了,这时门打开了,小邓子说道,“娘娘,请进。”
苏葭儿冲了进去,她看见了被毒蛊折磨的蜷缩在一旁的祁夙慕,他很痛苦,他一直在咬着牙承受痛苦。
她扑了过去,那一瞬间,眼泪在她眼中打转,“七爷。”
小邓子把出去,把门给带上。
祁夙慕见到苏葭儿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拧眉,努力让自己保持平和,“你不该来的。”
“我怎么不该来!”苏葭儿握住他因克制痛苦而颤抖的手,她看过他脆弱的时候,可那时没有动心,从不知道动心后,看着他如此脆弱,她是如此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