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之豪有这个本事,这事非他莫属,我没意见,这事就这么定了。”
张鹏飞听大哥如此说,朗声道:
“刚才之豪的提议,大家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其实,这个懂事会只要两位懂事长点头同意的事,旁人没有发言权,因为最大的股东就是他们兄弟俩。
等了几分钟,没有人持反对意见,张鹏飞宣布: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南方工程竞标由之豪全权负责。”
坐在一旁的苏唯唯大脑在飞速运转:张之豪今天总经理的职位都被自己取而代之了,他不但不生气还斗志昂扬,毛遂自荐去抓工程竞标那个烫手山芋,他什么意思?苏唯唯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说道:
“两位伯父,我想和之豪一起去负责南方工程竞标事宜,因为毕竟总公司没在那边,之豪本事再大也是单枪匹马,我想助他一臂之力!”
张之豪冷笑道:
“苏总经理,你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是怎么把总经理这个位置给坐稳了,像那些个工程竞标的小事还是交给属下去做。”
张之豪的话让苏唯唯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当着两位长辈的面,她只能忍气吞声。
张之豪走出会议室几分钟,张鸿川也跟着走出来,他喊住前面的侄子,说道:
“你怎么搞的?把你父亲给惹毛了,总经理职位都给苏唯唯那丫头了?”
“大伯,您有所不知,是他把我逼急了,蛮不讲理,独断专行,唯利是图。。。”
“得了,你别给我往下再念成语了,你们父子俩针尖对麦芒,说不上两句话就顶起来,我太清楚了!”
张之豪扶着张鸿川走进休息室,递上一杯茶,说道:
“大伯,您说我生在张家是不是很悲哀?”
“小子,此话怎讲?”
“自己爱的人,他们百般刁难,不爱的人逼着接受,这都什么时代了,有这么对待自己亲生儿子的父亲吗?”
张鸿川摇动着杯里茶叶说道:
“我当年和你爷爷也说过同样的话,我也曾这样质问过你爷爷?”
“结果怎么样?”
张之豪惊诧的看着大伯,张鸿川放下茶杯,摘掉眼镜,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盛开的月季花出神。张之豪走过来,站在旁边:
“大伯,我早早就被送到国外留学,您的事我知道的很少,您一生都没有娶妻生子,能给我讲讲您的故事吗?”
张鸿川点点头:
“好吧,那我就给你讲讲,我喜欢的女子叫季兰,是家里雇来的一个烧菜做饭的姑娘,也许是她名字中有个月季的‘季’,她很喜欢月季花,在我的书房外面种了好多月季花,从每年四月到九月份,花开的那叫一个艳,就像她一样。。。”
“张鸿川,还在给小辈讲你的艳史,你不害臊吗?”
张之豪转头看到苏唯唯的姑姑苏瑾红站在门口,出于礼貌打招呼道:
“苏姑姑。。。您怎么来了?”
“我来见这位故人。”
苏瑾红简短的回答完张之豪径直走到张鸿川面前,看着张鸿川说道:
“老了,我们都老了,我以为吃斋念佛能放下过往,可是。。。”
“你还在怨恨中。。。可是季兰她已经。。。”
张鸿川呼吸急促,手捂着胸口晕倒在地上,张之豪赶紧扶起他,苏瑾红也慌了:
“他心脏不好,赶紧叫救护车送医院!”
张之豪叫来了救护车,张鸿川很快被送往医院,张之豪驾车也跟在救护车后面,他边开车边猜想:大伯,季兰还有苏瑾红姑姑,他们三个人定有一段凄凉的故事,他很想知道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