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溪不是在破坏,他是在做善事。
“战灵前辈,你看这栋建筑是否有点歪斜?”
战灵还没来得及细看,只听成小溪又念道:“确实有点歪了,大梁不正,日后必有隐患,当拆!”
旁边郑岐山以及江寒、屠千雄二位长老欲哭无泪,拆就拆吧,说得还像是在做好事一样,这些可是北冥宗存了多少年的家当啊!
“此茅屋阴气太重,嗯?怕是有伤风水,郑岐山别担心,在下这就给它拆了。”
郑岐山一口老血喷出,脸上再无血色,这四方塔楼高达数丈,乃是用于长老们为门下弟子讲经诵法所用,怎么就成了成小溪口中的茅屋?这哪里有半点茅屋的样子!
这还不算什么,成小溪还有更厉害的。
这不,前方出现一座宽大院落,白墙红瓦,看着颇显大气,门子处还有两名弟子值守,便是见到成小溪、战灵、宗主还有二位长老都没有挪步,只是在原处弯腰行礼。
成小溪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了好一会儿,他才忧心忡忡地道:“此处煞气极重,理应建一祠堂镇压,你北冥宗也算与我有缘,如今这煞气还未成形,我便替宗主扫清污障,还北冥宗一个郎朗晴天!”
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郑岐山都差点信了他的邪,看着成小溪若有其事的样子,郑岐山的怒气都快冲上天灵盖了,此院落不同于其他,万万不可毁于一旦,郑宗主刚要说话,不料成小溪的动作太快,其背后三道兵器齐出,转瞬之间便将院落周围的白墙拆除得一干二净。
“为何这煞气还不消散?”
成小溪拆完白墙,目光又转向当中院落。
郑岐山扶着额头,他忍得着实辛苦,江寒与屠千雄却望向那院落正中。
“他娘的!谁敢在我北冥宗撒野!”
几息过后,那院落中忽然冲出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七大长老中脾气最火爆的刘长老,此处院落正是他的府邸,因他性格古怪,平日里弟子们都不敢在他门外久留,哪曾想闭个小关而已,自家府邸就被拆成了眼前这样。
刘长老何时遇到过这种事情,虎口拔牙?还是太岁头上动土?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敢惹到他的头上。
“王胥,吴青,可见到是何人所为?”
刘长老震怒,两位守门的弟子却是不敢说话,他二人同时将手指向了十余丈外的成小溪,刘长老一边走出院落,一边顺着两位徒弟手指的方向望去。
怎么形容呢?
就像是老鼠见到了猫,又像是山羊见到下山的猛虎,刘长老一身气势尽数消散,两名徒弟还是第一次见到师尊大人如此柔和地说话,只听他道:“战,战灵大人,成大人,怎,怎有雅兴,来我灵山做客?”
脾气异常火爆的刘长老一改往日作风,那形象与之前真是天差地别,一张老脸之上满是谄媚,就差没有跪下叫爷爷了。
北冥宗宗主大人没有说话,而是瞪了他一眼,江寒与屠千雄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转移到其他地方,战灵大人也没有说话,而是吃着旁边美丽的侍女喂来的水果,只有成小溪说话了,他不仅说了,还说得刘长老连连摇头。
“在下见此处煞气冲天,这才决定帮你北冥宗破一破邪障,你有意见?”
刘长老最初大放狠话也是不知道凶手是这二位祖宗,眼下既然知道了,哪里还敢有什么意见,他只能一边摇头,一边解释道:“没意见,拆得好,拆得好。”
刘长老这见风使舵的功夫也算是深得郑岐山的精髓,甚至说着话的同时还鼓起了掌,仿佛他真变了心意,认同了成小溪的说辞,旁边江寒和那屠千雄则是老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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