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30日,星城医科大学毕业典礼日。
“医学是最为可爱的专业、职业、事业,你们应当执守和奉献终生!”
“医学的高尚,是靠我们点点滴滴的行动支撑起来的。哪怕你们将来遇到很多的艰难困苦,哪怕你们所遇到的现实和‘证据’似乎在否定这一点,医学之高尚也是绝不容置疑的!”
“当你们在这个行当中碰到困难的时候,你们不要去抱怨,不要颓丧,不要精于计较!”
“。。。”
“以奋斗致青春,以仁术铸健康,以大德感天地。祝福毕业生们以梦为马,不负韶华!”
白发苍苍的校长那激情洋溢的声音回荡在小礼堂的上空。
接下来,毕业生们一个接一个地走上舞台,发证、拔穗、握手、合影。。。
一场流程下来,张景都替校长累得慌。
轮到张景时,校长特别与张景多聊了几句。
“张景,你的医院拿到一乙牌照了吧?”
“拿到了,谢谢校长的帮忙!”
“不客气,你有条件的,不用一级级地申报,可以直接申请三甲!”
“刚学会走路呢,校长!”
“年轻人,要有一往无前的锐气!你回学校硕博连读,作医生的,本科的知识还不够!”
“是,是。。。”
要不是后面还有一大群学生等着,校长能拉上张景说上一天。
张景在同届毕业生是声名不显,但在学校老师圈子里却是声名鹊起,因为未毕业就掌控一间一乙医院的学生,这在星城医大历史上只有张景一人。
他原来被选为毕业生代表,但他婉拒了,他觉得这名声来源于系统而不是自己,所以保持锦衣夜行的低调。
。。。
“妈,我毕业了!”
典礼结束后,张景与参与典礼的母亲余若珍、陈祖康汇合。
“好,好!”,余若珍眼含泪水,感慨万千地抚摸着毕业证,她知道,高中三年、大学五年,张景付出了何等的艰辛努力。
“娘,你这喜悦的泪水多流一点,流慢一点!”,陈祖康举着一台相机“咔嚓、咔嚓”地抢拍。
“去!”,张景虚虚地踢了一脚陈祖康。
“景啊!”,余若珍轻轻抹去眼角泪水,“读完书了,工作也稳定了,跟筱瑾的事早点定下来!”
“对的,对的,老弟应该学习如何为人夫、为人父了!”,陈祖康在一旁煽风点火,“老弟就是害羞,娘,你出马,提亲去,过几天就洞房!”
“去,筱瑾还没毕业呢!”,余若珍嗔了一句。
“就是,别捣乱!”,张景抓着陈祖康的手臂,推得他转了个身,“赶紧拍照,拍好看点啊!”
余若珍被张景搂着肩膀时,也没忘记说事,“筱瑾今天怎么没来?”
“等会来,她今天上午英语期末考!”
“那就好!刚才你跟校长说什么呢,我看你领证的时间比其他人长!”
“校长说我牛,让我再读个博士!”
“还读书啊?先成家吧!”
“读在职的,可以成家的!”
“那就好!”
余若珍身子弱,在参加完张景的毕业典礼后,在校园里拍了几张照片后,张景就让陈祖康送她回家。
。。。
临近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苏筱瑾和陈妃两人一起来到星城医大。
苏筱瑾素面朝天,一袭淡蓝色长裙,显得素雅可人;而陈妃则是化了淡妆,身穿大红色的吊带短裙,尽显妖娆身材。
一淡一浓两女生,成了星城医大两道靓丽的风景线,吸引了诸多或惊艳或羡慕中嫉妒的眼光。
张景看陈妃的脸色红润、步伐矫健,看来她在新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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