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人们的传言,纷纷给老人转换养老院,这可是一个孝心大比拼,每天都有老人在羡慕的目光下,转去其它的养老院。
他妻子也是焦急万分,便请人在墙外种树遮挡,小树挡的不够严实,直接移植大树来。
然而,一切补救措施都徒劳,隔几天小树被拔走,移植过来的大树也种不活。
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王闻亭心急火燎的妻子,在这个期间经常头昏脑胀,还从楼梯上栽下来摔折了腿,正赶上王闻亭的生意冷淡,老家的旅游与餐饮行业一落千丈。
接连又有两位老人的离世,家属们听到关于养老院的传闻,非得跟他们讨要个说法。
显而易见,人都已经走了,无非就是为了钱,虽然有医院的确诊证明,但人家一个因精神压抑造成的借口,天天来养老院讨说法,尤其遇到节假日,一整天的坐在办公室不走,他们也是一点办法没有。
也就在这个时候,王闻亭请来了一位先生,趁夜深人静之时,在院中做了一场法事,事后告诉他一个不幸的消息,的确养老院周边有脏物,并?告诫他不要再次扩建,把扩建的那部分钱,供奉给周边的神灵,请求神灵的护佑。
同样,说到她媳妇的命中八字太弱,不适合管理这块聚宝盆,需要找一位命硬的人来打理,还要算这人的生辰八字,必须命主能量强,八字身旺,才能五行较全,阴阳平衡。
然而,先生推荐的人选中,恰恰有那位被辞退的经理人,难免让他们夫妻产生质疑,也跟先生说出这人的劣迹,并且,还提到正在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先生劝他们不要追究下去,说此人命太旺了,让他们少去招惹他就行了,随后便让他们自行找人,他来给其算算天干地支就行了。
尽管如此,两人还是对他心存质疑,然而,通过一件诡异的事情,让他们夫妻打消了顾虑。
那天夜里,楼后突然响起惨叫声,紧接着便是狼嚎般的声音四起,一道亮光闪过,四周恢复了该有的宁静。
当夜是没人敢出房间查看,到了第二天才发现,飞檐上的铜铃之下,悬吊的那把桃木剑上,还沾有血迹与毛发。
也就是那一天,新聘请的经理人走马上任,先生说这是一个好兆头,并提醒他们每月从收入中,拿出一部分交给他,由他来供奉神灵护佑他们。
夫妻两个自然领会他的意思,想来想去,王闻亭的生意也淡了,如果真能把养老院恢复到以前,即便拿出部分钱来也值得。
还别说,自从按先生的话照做了,诡异之事也没了,尽管院里的老人转走了一多半,但这位新聘用的经理人,不负众望,通过自身的能力和渠道,又拉回不少的新旧客户,大有重振旗鼓的势头。
此时,尽管夫妻转悲为喜,但他们却逐渐发现,每月的收益并不多,与实际看到的也不相符,尽管经理人信誓旦旦,说再给她几个月时间,她一定会让收益翻倍。
显然,她的这一番说辞,瞒不过王闻亭的妻子,虽然她“命软“不适合管理,但她对养老院的经营,那是再熟悉不过了,夫妻两人经过商量决定,选择釜底抽薪打道回府。
伴随计划的实施,在抽回资金的过程中,她妻子头昏脑胀的老毛病,又开始频频发作了,而且病情越来越严重,不得不回老家宝岛治疗。
王闻亭也只能关停养老院,从此踏上寻医之路,这次回来转卖养老院的事,原本一手交钱,一手变更产权的事,他却今早烧香摆供时,冒出个善始善终的初心,给先生打了个电话说明此事。
毕竟,经过先生的指点,虽然钱赚的并不多,但那些诡异之事真没了,未想到,先生在电话怒了,让他补上一年多的供奉费用,否则,不但养老院转卖不了,连人也休想走出景港城。
这帮恶徒过来之后,还没说上几句话,便开始对他拳脚相加,剩余的人则对门窗打砸,齐纵与俞强看到他们的恶行,跟强拆队没啥两一样。
毕竟,这大院自己的兄弟要接手,便跑过去想阻止恶棍的行为,结果还没等他们开口,恶棍们便对他俩下了手。
“岳先生,这是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我王闻亭虽然是个生意人,但我看的不仅仅是利益,通过今天的事,我也看出岳先生是仗义之人,您若现在要反悔,我王闻亭藏有隐情认栽,只希望岳先生能安全将我送出景港城!”
听到他的这番话,岳林他们有些困惑不解。
“王老板,你是走南闯北的生意人,也见过不少的大世面,难道你还真信他们的话?再说,你光明正大的报警,他们那些人又能耐你何?”岳林提醒着他说道。
极为尴尬的王闻亭,摸了摸肿胀的鼻子,说道:“正是我走南闯北的多了,对这种神棍有所了解,我通过妻子的病症,更加剧对这些诡事的认?知,她已经病成那样了,我不能再病倒了!”
“王老板,算我多一句嘴,这鬼神之说你也莫当真,曾经我一拳打裂过鬼的脸,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若是报警都没效果了,那我们又能如何?”俞强揉着熊猫眼走了过来。
“这位耿直的好兄弟,我也不怕你笑话,正因为岳先生他是名医生,身边还有这位身手不凡的女士,我是真担心沾上那些鬼气,我妻子还躺在病床上,期盼着我早早回家呢!”
王闻亭说到这里时,眼圈都有些泛红,他侧过脸去擦了擦眼角,一个走南闯北的大男人,硬是被那帮恶棍逼哭了,
“王老板,我说过相遇就是缘分,何况,协议的签订便是合作成功,咱们变更手续之后,我亲自送王老板到机场!”
听到岳林的一番话,王闻亭感激涕零的说道:“就凭岳先生的人品,事业一定如日方升,医术登峰造极!”
王闻亭说话之余,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再次说道:“岳先生,这是我们当初扩建时,买下的那片荒岭手续,我也一起变更给您,算是我送岳先生的开业礼!”
岳林表情一怔,嘿嘿笑道:“既然王老板诚心诚意赠予,真是盛情难却,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但不能受之有愧!”
他说话之余,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笔,写在档案袋上一串号码,再次说道:“我也给王老板介绍一个人,对于您妻子的顽疾,你尽可跟她联系,就说她的搭档介绍的,我想她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那一串号码之下,写着一个人名,马莲舟。
“岳先生介绍的人,一定医术非常高明,我王闻亭代妻子先跪谢了!”
王闻亭正要跪谢,被岳林给阻止了。
“医术高不高明,空口无凭,以后再说也不迟,咱们先去变更手续去!”
原本沉闷的气氛,瞬间也变得轻松起来,几人谈笑风生的上了车。
路上,岳林一个人坐在后排座上,无聊的翘起二郎腿,摆出有范的坐姿,看向正在开车的唐羽岚。
“羽岚,王老板为何不跟我坐一起呢?难道我这老板范装的不像?”
“你这老板范装的让人心累,人家王老板有自知之明,让你自己在后座歇会!”唐羽岚一边开车,一边笑道。
“怎么感觉像打出租呢?”后座的岳林嘀咕道。
唐羽岚白了他一眼,并未搭理他的话茬,当看到手腕上的手表时,她微微皱起了眉头,只见表中的秒针,不停的朝着一个方向摇摆。
她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按招秒针抖动的方向,朝仪表台下方摸去。
没一会,一个火柴盒大小的东西,从仪表台下方垂了下来,她通过车内的后视镜,看了一眼正在摆造型的岳林。
眉头紧锁的唐羽岚,此刻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