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
“小师弟客气了!”
十八路弟子中,有人热情回道,也有人勉强回来。
“虽然辈份你比他们都小,但你的修炼却跟他们不是一道的。”道长眼睛一眨,又让人感觉是不正经似的,“老道我会在演武场上给你划一个专门的修炼区域,传授于你的不是凡俗武道,而是武之道途。”
这话一经说出来,立马又让十八路弟子在内心里有了各自的分歧。
对于十众弟子这一派来说,他们是持一种观望的态度,有待事情的后续进展。
对于刀、枪二人组来说,虽然都是有自己的想法与主张,但不得不去坦然面对和接受这件事情。对于以剑为主的这一派,几人相互间眼神交流了一下,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听之认之,但实际是心里不服气的。
“道长,你莫要太偏心!”柳一眉看看了道长的脸色,似是有些委屈地说道。
“你莫要心术不正!”道长语重心长道。
柳一眉被道长如此一说,他看了看以他为首的另外几人,都在沉默着,于是他也不敢再言语。
“从今往后,你们练功不得踏入这条线内。这块地方,往后就是吕方练功的专门区域,你们各自修炼,不得踏入与打扰。”
空虚道长在演武场上,最南边从左至右,精心画出一块约三仗宽的区域,然后又在靠左的位置上打上了标志。
做完这些,打量了一下各路弟子,道长神情肃穆地说道。
各路弟子看了看,心中无比艳羡,但碍于道长的颜面,哪怕有人在心眼里不服气,明面上还是没有人敢站出来反对。
“谨遵师命!”刀派、与剑派之人,虽然打心底有些不服气,话语还是恭敬了很多。
“我等谨遵师命,定不扰师弟修行。”以狄秋为作主的十众人回道。
道长看了看十众弟子,均是一脸的憨态可掬,可能是表示着精神上的支持,但不会有太多的行为涉及。
道长笑了笑,作罢。
他老人家再看了看刀派与剑派之人,他们各自心中的那点小纠结,又岂能瞒得过道长。
明显两派的人都在各自为争,对吕方也是很不服气的,特别是剑派。
吕方现在可是道长手中最为关键的一步棋,他的将来兹事体大,清虚观可以没有十八路弟子,但不能没有他吕方。
话是可以这么说来,如果站在神界圣山的角度。
为了让吕方往后在道观的修行能够顺利一些,道长闭目一思。对刀、剑两派的人宽慰道,“我传你们的功法也都不俗,你们只要潜心修炼,他日成就也是不可限量的。”
“是!……”两派之人依次回道。
“吕方与你们不一样,你们要切记,惹了他就是惹了我,你们莫要自误。”道长知道这些人都在是惺惺作态,都是口服心不服,于是在宽慰的同时又严厉告诫道。
剑派六堂弟子心中均是一震,皆面面相觑,低头不语。
唐明与李飞燕,两人正面迎着道长,似是在无声表达着抗议,但还是又欣然接受了,道:“弟子谨记!”
清虚观,观殿的规模不是很大,相比帝王们的皇宫大殿,要小上许多,但建在山崖之巅上的这座小道观,在整体的布局上却很是精妙。
观殿坐北朝南而建,往下是五十级台阶,自观殿而下的台阶直通演武场上方的讲坛,讲坛与演武场又是三十几级台阶相连,总共台阶是八十级。
道长之前收徒正好十八路,这么倒过来看,每个弟子正合了一级台阶。也相当于在道长心中,给原先的十八路弟子,每个人都是定好了位,只等能有人踏这台阶而上。
可见原先的各路弟子,在道长心中又是何份量。
演武场相比于观殿,气势要恢弘,占地要宽阔一些。大致有百丈见方,原先的十八路弟子在其中修行,已是绰绰有余,所以也就相安无事。
平时道长举行商讨时,弟子们都是面北背南,朝向讲坛与观殿的方向,与道长面对面而立。练功的时候,弟子门都是面南背北,背靠观殿,朝外而炼。
这样的布局,寓意着面向观殿之时,大家应该团结一致,心有观殿和师长。背靠观殿的时候,观殿象征着大家的依靠与倚仗,众人应当敞开胸怀,面向大世界。
奈何,以往弟子们心中根本就没有师尊,且为了争弟子之长位,已经到了大打出手的地步。
现在,道长给吕方划了一个规定的区域,在东南角、演武场最朝外靠左的地方。
当大家练功时,都朝着这个方向,转头就能看到吕方。且在吕那一排过去,都是空着的,随时等候着师长们的拜访。
如此布局,相当于吕方是一马当先,这不异于道长将吕方示做了大家的标杆。
从相位上来看,排兵布阵,最前方正是主帅的位置,这也就是说,道长将吕方当成了帅才来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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