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犯了忌,晌午才解了禁,这会又跑去祠堂外头闹,扰祖宗清静,四姨娘这是执意要犯我们温家的规矩?”老夫人翻了一页,没有看四姨娘。
“妾身,只是心疼主君...”四姨娘委屈道。
“只是心疼?呵,老婆子我罚主君去跪祠堂,是因为主君犯了错,你纵然是心疼主君,可也不得在外喧哗。你亦说我心狠,不心疼主君。怎么,我老婆子自己的儿子也罚不得了?”老夫人问。
“我..我没有...”四姨娘从未有过的惊慌。
“合着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不把温家的规矩放在眼里。”老夫人又拿起书看着:“在我还未来京城前,你纵然犯了错,主君是舍不得罚你,君母更是罚不了你,可如今我老婆子回来了,我还真就不信动不了你了。”
“老夫人这是何意呀...我...是,昨日妾身是有错,可也是担心姑娘们会犯错,那丢的可是温家脸面,这才没忍住派了人来打听,这倒我也认了。”四姨娘跪着挪前了几步:“可今日,我也是因为太担心主君,心疼主君,这才...”
老夫人听着冷哼一声:“你倒是挺会说,合着是我老婆子与君母的不是?”
“不不不...妾身未有此意。”四姨娘摆动着双手;这会君母进来了。
“母亲!”君母与姑娘们作揖。
老夫人瞧着六姑娘与七姑娘的发髻都乱了,且都哭着,脸颊也红着,衣裳还有些许凌乱,这会书是看不下了,问道:“这姐儿俩是动过手了?”
四姨娘一听,猛的站起来看,见七姑娘那红通的脸颊还有凌乱的发髻,一时激动问道:“葵儿怎么了,谁打你了!”
“摁住她!”老夫人喊话,两个妈妈又将四姨娘给摁跪着。
“到底怎么回事?”老夫人问。
“母亲,方才我从游廊那边走来,便瞧见七姑娘动手打了懿儿。这懿儿我向来宝贝着,从都不舍得打!”君母满脸心疼,一手拿着手帕又不敢抚摸六姑娘那被打的脸。
“祖母,祖母,是六姐姐侮辱我们四姨娘在先,我这才气不过,一时没忍住打了六姐姐...”七姑娘哭着说。
“六姐儿说什么了?”老夫人问;这会君母坐在一旁听着。
“六姐姐说,父亲来我们院,是姨娘使了狐媚法子才把父亲给圈住,还说我们四姨娘尽是些妖精做派。”七姑娘站在一旁哭诉着。
“明明是你先说我们大房一直欺压你们四房,说什么我们嫡出欺负你们庶出,还说父亲最是疼爱你们四房,说母亲罚姨娘,是因为嫉妒!”六姑娘不服,指着七姑娘大喊。
“我没这么说...”七姑娘心有些虚,可也不怕。
“你有!你就是这个意思!”六姑娘也不容忍有人说她母亲的不是,而这次确实是七姑娘的话更为无理,她不过说了实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七姑娘又大哭了起来:“六姐姐净胡说!”
“我有无胡说,大家都明白,你自个也清楚!”六姑娘喊。
“云懿,住嘴!”君母呵斥六姑娘,让她别再说下去。
“母亲,你看看七妹妹说的话!”六姑娘始终不服。
“云葵犯错,你便也跟着犯错?”君母一脸恼火,这是提醒六姑娘,也是在说七姑娘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