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恩嘴里淡淡吐出两个字。
“好人。”
“你懂什么是好人?”商宗鹤嗤之以鼻。
“离开你,我遇到的都是好人。”
“”
这对夫妻火药味十足,迟桓夹在中间,实在为难。
商宗鹤:“他姓迟,迟家的人你也敢信,江晚恩你有没有脑子,上次出车祸的还没让你长个教训是吧!”
迟桓想出声为自己解释,迟家人怎么了,这人怎么还带有色眼镜的?
江晚恩冷笑:“车祸的事是江巧巧做的,法院都公布了,你别什么事都赖给别人!再说了,你说这事跟迟家有关系,你有证据吗,是不是什么事情你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别人在你眼里就跟一个傻子一样,任你骗,任你欺负,商宗鹤,我是人,我不是你手里的玩具!”
“我没有把你当玩具!”
“那你把我当什么了,仆人?还是生孩子的工具,亦或者只是你迷惑大众的一个烟雾弹?也是,我江晚恩在你眼里可不就是一颗棋子,往丰富了说,那还是颗喜欢钱的棋子。”
她的伶牙俐齿,商宗鹤早就见识过,但迟桓却从来没有听过江晚恩这么狂怼人,更关键的是她怼的还是堂堂岸城首富,商宗鹤!
牛逼!
商宗鹤眼睛一狠,想越过迟桓,直接对江晚恩采取强制措施。
但江晚恩眼疾手快,立马躲到迟桓身后:“救我!”
迟桓身为一个男人,英勇救美这种事他当然乐意干,可腰杆都还没挺起来,商宗鹤“滚开”两个字甩过去,迟桓动也不敢动。
草,出息!
没办法,他气势太强大了,跟他不是一个等级的,他hold不住。
没了迟桓,商宗鹤直接拽着江晚恩的手,弯腰,像扛麻袋一样,把她抗在肩头上。
江晚恩张牙舞爪的挣扎,眼神向迟桓求救。
“放手!迟桓,救我!”
商宗鹤脚下一顿,转过身,阴鸷的眼神,像黑暗里的吐着杏子的毒蛇一样,凝着迟桓。
迟桓默默的把迈出去的脚收回,怂的一览无遗。
江晚恩知道靠不住了,眼一闭,表情很失望。
走到门口,商宗鹤停下来,冷冷的说了句:“要是不想让迟家丢脸,就管好自己的嘴巴!”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离开,跟个来这儿抢女人的土匪头子一样。
迟桓烦躁的扯了扯胸前的领带,拿起茶几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用迟家脸面来威胁他闭嘴隐藏他的身份,这个商宗鹤,还真tm了解他,草!
江晚恩被商宗鹤塞进车内后,就立马找了个绳子,把她的手捆起来。
江晚恩背着手,挣扎了两下,手腕被麻绳勒得生疼,她骂道:“什么破绳子,你变态吧!”
商宗鹤冷冷的睨了她一眼,扣好安全带,车子行驶在柏油马路上,他才不咸不淡的开口:“管用就成。”
“呸!”
抵达兰园,江晚恩死活都不下车,商宗鹤就差把车给拆了。
最后耐心耗尽,一个手刀劈在了她的脖子上,江晚恩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她才发现自己在她原来的房间里,但是门,窗都被牢牢锁上,出不去。
他这是想要囚禁她?
江晚恩一脚踢在门上,怒骂道:“商宗鹤,你个混蛋,放我出去!”
没人理。
她直接抄起椅子,向门砸去。
但这门竟然出乎意料的结实,江晚恩气得呼呼吐气,然后开始在房间里摔各种东西撒气,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