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去办!”陶展听了之后,亦是热血沸腾。
“对了,飞哥,说到这白溪山,倒想起来了,还有个事儿想跟你汇报。”
陆飞回到书桌前,随手取了一卷《资治通鉴》,翻开了几页,道:“什么事?”
“今天白通判又来了一趟,我让门房给挡了回去。”
“哦?可说了什么?”
“具体的倒没说什么,只是问了问,钦差近期可有什么安排,可还有什么需要他效劳的?”陶展答道。
“呵,这老小子想过来探我的风向。”
“那咱们理他不理?”
陆飞不语,只顾看手中的书卷,似乎忘记了当前的对话。
过了半晌,答道:“十五万两银子就想把我打发走?太便宜这老小子了吧!陶展,你让人传我的话,叫这老小子明天一早,过来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吩咐。”
“得嘞!我这就安排。”
……
“有劳了!有劳这位小兄弟了,明日一早下官定准时到行辕拜见钦差大人!”白溪山喜笑颜开的把传话的卫士送到了府衙门口,再三致谢,并递上了一个红封套。
他心想,看来这十五万两银子,还是管用的,陆虞侯想必是已经做好了决断,明日召我觐见,定是要面授机宜,免得以后要是有人问起,两方各执一词。
“白大人,你就那么确定,陆虞侯不会再深究此案了?”见到白溪山把人送走,走回书房。一个戴着“白脸曹操”的人,从暗门中走了出来,对他说道。
“啊!司帅大人,您来啦!”白溪山热情寒暄道。
“嗯。”司帅曾源应了声,似乎没有心情和他嘘寒问暖。
“此事,卑职可以说是十拿九稳!”
“哦?”曾源狐疑地看了白溪山一眼。
“方才,据尖丁来报,钦差行辕正在大摆筵席呢!而且把整个紫云轩的人马都包到了行辕里!”
“是嘛?紫云轩?那可是阔绰的很呐!”曾源眉头上的疑云缓缓散去。
“可不是嘛,这一晚下来,少说也得二三千两银子!这笔巨款钦差的经费内,是没法报销的,难道他陆虞侯能用自家的银子请客不成?”白溪山得意道。
“俗话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白大人,此事你办的不错,应计你一功!”曾源拍了拍白溪山的肩膀,以示鼓励。
白溪山本来是与曾源比肩而立,听到曾源的赞许,连忙抢身走到曾源面前,躬身正色答道:“属下为宗主、司帅效力,乃是本分之事,何足挂齿……”
“好!白大人忠肝赤胆,乃是我社内楷模。陆虞侯这边有你盯着,我可以放心了。另外,还有件事,需要你暗自查看。”
“司帅,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
“你可还记得,在临平从子惜手中逃走的那名女子?”曾源问道。
“属下记得!”
“据临平县令段英来报,这名女子伙同三人,在临平城东和咱们的人交上手了,突围后朝宁州方向逃窜。你这几日可要把宁州城盯紧了!”
“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