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再说,溶洞里的石头都是连成一片的,这样的结构就如同一个喇叭或者号子,只要外面有个风吹草动,声音就会通过石壁传递进来,我们肯定是会发觉的。”
“那就奇怪了,我们在洞里都好几天了,怎么他们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柴子惜是在说谎?”飞雪道。
这个问题,几天前就一直萦绕在谢瑜的脑中,只不过前段时间,重点考虑的是自己的生存问题,没时间考虑别的,现在宽下心来,思索道:“看他当时的神情,不像是说谎,也没必要骗我们。至于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进来,有可能他们测量错误了,或是挖偏了方向,再不然就是外面临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咱们困在洞中,自然是没有办法知道了。”
“嗯,但愿是他们估算错了吧,最好永远都别挖进来,不然的话咱们可就麻烦了。”
有句老话说,越是担心什么事情,就越容易发生什么事情。
就在飞雪发出这个美好期望的时刻,从两人的前方,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通往溶洞的最后一尺石墙被凿开了。
“啊!哪有这么巧的事!”飞雪真心为刚才说的话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提这事了,邪乎的就好像人家就在边上听到了她讲话一样。
这个时候,谢、飞两人还没有找到通往“梁公密藏”真正的暗门,敌人突兀而来,无奈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过来!”谢瑜朝飞雪做了一个手势。两人腾空而起,就如两只小松鼠一般,三下两下就蹿到了洞窟顶端,倒挂着的一排钟乳石上。
溶洞里面,各种各样的钟乳石稀奇古怪、形态各异,两人攀附于其上的这排钟乳石,通体雪白,就如羊脂玉一般,表面凹凸不平,乃是水滴百万年沉积而成。
只见那悬挂的钟乳石像是一个扇形贝壳状,表面纹路是一层叠着一层,整整齐齐的,就像海面上腾起的细浪一样。倒挂的白石后面紧贴着石壁,就像一个天然的帷幕一样,两人攀上来之后,身形一转,就藏到了白石后面。
为了防止别人发现,谢瑜把火灭了,弯刀插在腰间。溶洞之中又回归了一团漆黑,谢瑜和飞雪紧紧地盯着“轰隆”声传来的地方。
过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谢瑜才听到从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而后从面前五十步外的地方传来淡淡的红光。
“他们进来了!”飞雪道,她一只手抓着白石边缘的凸起,另一只手紧紧地和谢瑜的右手握着。
“嗯,看来人还不少!”
没过一会,从那个黑乎乎的洞口里,一串火光鱼贯而出,拿着火把的人群,在地下河边的石道上站的满满,顿时把溶洞照得亮如白昼。
“好!好!好!看来这条通道没有白挖,‘梁公密藏’果然不同一般!”在火把的光照下,柴战满脸激动地神情。
谢瑜侧过脸,对飞雪轻声道:“进入溶洞,只是第一步而已,且看他们有什么办法进入‘梁公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