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错!普天之下能有如此战斗力的步兵,也只有荆南宿卫了。”陆飞道。
“卑职在宁远卫近二十年,只和荆南军交锋过一次,至今犹为梦魇。荆南铁甲武士所用的重铠甲,简直就是武装到指甲盖上了。使的各种兵刃也是千奇百怪,还没看清楚是什么构造,就被莫名其妙的给结果了。可……可是眼前这些人的装备反倒不像啊?”
陆飞抚掌大笑道:“马统制好见识,在场的人和荆南铁甲军交过手的,恐怕还没几个。荆南宿卫乃是荆南铁甲军中的精锐部分,他们平日里的装备,只怕是比你那次见过的还要精良十倍!只不过,你可别忘了,这是在大缙国的地界里,又怎能穿着荆南的厚重甲随意走动?”
“啊!属下真是糊涂了!”马友才拍头道。
“咱们也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要不然若是正面相抗,纵使我们是骑兵,在荆南宿卫也讨不到便宜。”
马友才连忙点头道:“是啊,刚才真是险极了,我这五百人的甲字营,在宁远卫中也算是拿得出手的了,可刚才那一阵厮杀,才知道不过是纸老虎而已,吓唬百姓还行,到了真战场上……哎。”
“毕竟不一样,宁远卫都多少年未经刀兵了,怎能和荆南的皇家内卫相比。”看着地上宁远卫的士兵尸横遍野,陆飞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安慰马友才道。
谢瑾取出了一块方巾,将南溟剑擦拭干净,收入剑鞘中,走到被俘的荆南宿卫面前问道:“说!谁让你们在这里设伏的?你们是听谁的指令?”
却没想到那个宿卫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哼了一声,把头扭了过去。
“嘿!你这个狗娘养的,不给你吃点苦头,还就知道好歹呢!”陶展骂道,说着就重重的两圈招呼在了那个宿卫的小腹上。
这两拳出手极狠,“哇哇”两声,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那个宿卫砸了下嘴,又朝着陶展用力吐了口带着红丝的唾沫,咬牙怒道:“你我都是武士,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谁都明白!我荆南勇士可杀不可辱!”
陶展本来还想再教训他一番,可突然见他,挣脱两旁的禁卫,一跃而起。
从架着他的禁卫手中抢过弯刀,朝着自己的脖子抹去。
顿时,他的脖子上一股殷红飞射,周围众人连忙后退一步,抽刀自卫。
却见那宿卫已经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马友才见这个宿卫宁死不屈,不禁叹道:“是条汉子!”
“也是个可怕的对手!”陆飞若有所思的补充道。
谢瑾忧心忡忡道:“啊……只是他这一死,谷中连一个活口都没有了,荆南宿卫与柒社是关系?前方铜牛岭当中还有多少圈套、陷阱都不得而知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事在人为,瑾妹也不必过于担心,我们尽管小小谨慎一些,步步为营,纵使前方铜牛岭里有多少毒蛇猛兽、牛鬼蛇神,咱们都是义无反顾!”陆飞安慰道。
穿过山谷的咽喉地带,路途渐渐的开阔起来,山势平缓上升的态势。两旁古木盘曲,树林阴翳,暮蝉知知了了的叫的不停,让人听着心烦意乱。脚下的山路被往来无数的车轮轧的黄土尽露,倒像似连接通衢大邑的道路。
“你看这满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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