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除了自家的自留地,还给周家爷奶的地也一并施了。
几天后,徐桑惊奇地发现,新施的菜地,白菜、韭菜抽得特别快,白菜水灵灵、韭菜挺拔葱翠。
“赶明我问问二妹,她这肥咋沤的,这菜长得也太好了吧!”
不光徐桑惊喜,陈雷娘也在奇怪自家的菜地,小白菜明明种下才十天光景,竟然可以掐着吃了,这未免长得太快了吧。
“雷子,你往地里浇啥了?”
“没浇啥呀!”
下工回来的陈雷,被他娘问得摸不着头脑,半晌才想起来:“哦,娘你说菜地啊?徐茵送我了一桶沤好的肥,我看她家菜地施了她沤的肥,长得特别快,你不是总嘀咕最近没菜吃么?我提回来就施下去了。”
“徐茵?徐老三家的二闺女?她无缘无故送你肥干啥?不会是想让你当她家上门女婿吧?”
想到这一茬,陈雷娘突然拔高嗓门吼道:
“我不准!咱家哪怕儿子多到发霉,也不许你去倒插门!”
何况一共才俩儿子,陈雷娘是绝对不允许发生这种事的。
“娘,你想到哪儿去了!”陈雷哭笑不得,“她就是还我上回挑去的粪。”
陈雷心说:我想倒插门,人还瞧不上我呢。人家想找长得好看的,我长啥挫样,你和爹心里没数吗?
不过这话他只敢在心里吐槽,万万不敢秃噜嘴的,否则他娘绝对杀气沉沉地提着粪桶往他头上罩。
他敢秃噜,她娘就绝对干得出套粪桶的事,以前又不是没干过。
这么彪悍的女人,想当初他爹是咋瞧上的?
陈雷娘还在琢磨儿子刚那句话:“啥叫她还你挑去的粪?你啥时候给人挑粪了?”
忽然她想起一件事——
“是不是前个月,你偷了家里两桶粪送人那次?你送的是徐老三的二闺女?为啥呀?”
“我和她打赌熟了呗!”陈雷没好气地往屋里走,“你不也听说我和她打赌的事了吗?我输了她赢了,她没别的要求,只让我帮她挑两桶粪,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可总不能去她家茅厕挑吧?被她爹娘瞧见,还以为我要偷她家粪嘞,就从咱家挑了两桶去。没想到她还挺仗义,不肯白要,这不沤好肥以后,让我去挑了两桶回来……”
陈雷娘这才知晓前因后果,提着扫把追着儿子打了几下:
“既是这么回事,你早说不就得了?非要瞒着!气得得我三天没睡好……”
肉痛得不行!
陈雷东窜细跳躲开他娘的笤帚伺候:“哎呀当时哪会想到她会还我肥。不还的话,说了你不照样肉痛?没准还会去人家家里骂,我不要面子的嘛!”
陈雷娘:“……”
还真有可能这样。
“话说回来,徐茵咋沤的肥?比你爹沤的肥作用还要大,瞧这批菜,也就个十天出头,就能吃了……”
陈雷娘心痒痒,很想去徐家问问徐茵咋沤的肥。
可她又担心万一跟徐老三家走近了,被徐老三盯上了自个小儿子,回头让他当上门女婿咋办?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这么一想,陈雷娘忍住没去徐家。
不光陈雷娘,其他见过徐家自留地的村民,也都在纳闷这肥是怎么沤的,经这肥浇的地,菜长得也太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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