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气死,我看你往后几年怎么憋,哈哈。”
鱼大强挠头,笑着说:“她们老喊我去给她们洗脚,我才不去,我一个大老爷们能给个小娘们洗脚?不就是看不起我的意思么,我还不稀得她们呢。”
“你……哈哈哈”鱼大海指着鱼大强笑的东倒西歪,“你个木瓜脑子,真的是,真的是没开窍,好好好,你爷们,你有本事一辈子别给哪个娘们洗脚。”鱼大海可算晓得为什么楼里好些姑娘都喜欢白脸男人,到如今都没有能搭上鱼大强的了。
鱼大强挺着胸膛:“那当然,我可是顶天立地的老爷们。”
栯阳睡得香的时候,尔家人还没全睡,尔婆婆跟伍娘还在捡药草,尔大娘很尔大叔补渔网,尔东磨着镰刀,尔南跟尔静都已经回房休息。
鱼大强一身酒气地跑进来,尔家人因为今天的事都不想跟他多说什么,伍娘去喊了栯阳出来,跟他回家。
栯阳走路摇摇晃晃,到了门口,眼睛还是睁不开,鱼大强看她换了一身新的衣服,虽然是新的,确实粗葛的,土黄色,跟她来时那一身简直云泥之别,可能酒气也上来了,脑子跟心里都有些闷闷的,哼哼唧唧说了声“回家了”,就蹲下来要抱栯阳。
栯阳闻到酒气,嫌弃地凑起来鼻子,眯着眼睛说“臭”。
鱼大强撇撇嘴,唬她:“我喝酒啦,这是酒气,不是臭,你怎么能嫌弃你当家的臭呢,要挨揍的,我给你记下来了,等你壮实点都要讨的,你已经欠好多顿打了,要好好表现,知不知道?”
栯阳没大听的进去,就听到要打,有点怕,乖乖的眯着眼趴到他肩头让他抱。
喝了酒的鱼大强就这么抱着人摇摇晃晃地回去了。
后头只有无语的尔家人:……为什么总有莫名的违和感?
日子不咸不淡地过了几个月,栯阳都快习惯了尔家鱼大强家两点一线的生活,早上起来去尔家吃早饭,跟尔静绣花,中午鱼大强有时候会过来,拿个饭团子或者杂粮馒头,不来的时候就下午跟着尔家随便吃点,还有时候,鱼大强在下午会把她带到鱼大海家,让她跟樾棱玩,他跟鱼大海玩。
而之前那五个渔晶币被鱼大强趁她睡着一声不吭摸走了。
栯阳后头绣的花挺受绣铺欢迎的,一朵小桃花的帕子能有一个渔晶币,一个喜鹊登枝的荷包三个渔晶币,便宜的栯阳再次认识到这里渔晶币的厉害,贵的伍娘羡慕嫉妒恨。
本来她是可以去镇上的,但因为鱼大强最近跟鱼大海玩的越发高兴,就不大记得要带栯阳玩了,他自己原本也是一两个月才去一趟镇上,时间长的话三五个月也有,都是看鱼大海心情,鱼大海最近专心调教媳妇跟研究之前的采晶鱼,也没提要去镇上,而鱼大强不去,尔家人是不会把栯阳带离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