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郎一挑眉头:“你是说,她姓凤?”
方夫人点点头。尚书郎若有所思,道:“有没有可能是什么化名?”
“这,就不知道了。”
“如果这人真的姓凤,那极有可能是,他们来了。”说着,尚书郎眼睛里迸发出焦急的神色,“兰儿,不如你试着和那姑娘亲近,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一个紫玉莲花坠。”
“你的意思是……”
尚书郎点点头。
回到凤府时已是傍晚,夜空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洗漱完准备睡了,却听见房门被敲响。凤双披了件外衣,门自顾自的就开了。
“小姐,飞廉有事找您,已在白玉莲台处候着了。”
夜色里,隐隐见得她轻摆手,家仆慢慢退去。
飞廉坐在莲台边,吊着脚把弄着莲花。表面看去悠闲自在,实则内心波涛汹涌。
我该……怎么和她说……
“什么事,说吧。”
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他的所有顾虑和思路,让他一下精神起来。
“那个……我……”还是不知道如何表达的飞廉,利利索索从腰间拿出一封书信,塞到凤双手里。
拆开一看,信里写的却是明明白白:
飞廉兄,今染月回禀汝安,心甚喜。复闻汝居人檐下,恐有不待,遂邀汝与其檐下之主三日后至宫,以备宴席,共谋。
三日辰时,自有车撵至府……祁墨寒
收起信,凤双背过身去。
“你若倾力助我,便可保西岳千年不灭。”
无论他是臣民,王孙贵族,只要是西岳人,那这个条件,都具有足够的吸引力。
飞廉面上笑意融融,心里却开始怀疑。
这个人,真的只是商人?那她又怎么有自信说出这番话?莫要说她,就是而今的凤昭国主都不能保证。况且千年之久……
看透他眼底的心思,凤双反手把信还给他:“我凤双既然说得出,就必然做得到。”
先前未进凤府门时,她展现出来的内力就已经登峰造极,如果……那还是有可能的。
房门前,凤双停留片刻:“告知杜彦李,三日内务必处理好‘花楼’的地契房契。”
“是,小姐。”
此时,皇宫内……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陆昭仪诞下一位皇子!”
皇帝满脸的欣喜,可眼里却有着忽明忽灭的伤感。
这时候,祁墨寒慢悠悠而至,站在门外。不久,皇帝就抱着小皇子出来了,一眼就瞧见门边的祁墨寒。
“陆昭仪身子还虚着,这些日子就先别去打搅她了。”
“儿臣遵旨。”
祁墨寒从皇帝手里接过婴儿,看着他酣睡的样子有些动容:“父皇,可有取名儿?”
“城。”
“祁墨城?是个好名字。既然无事,儿臣就先告退了。”
“寒儿,听说你要在宫里宴请客人?”
“是。”
“那便一道吧,也为你刚出生的弟弟一起庆祝庆祝。”
祁墨寒半躬身:“父皇,这……不合规矩。”
皇帝从祁墨寒怀里抱过孩子:“朕是天子,朕说合规矩,就合规矩。你的朋友,也一道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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