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颜回头,看着凤双微微扬起的唇角,心里莫名安定下来。
“你本不该受此连累,今日我若脱不开身,会保你安全的。”
太阳已经升到最高空。
“时辰已到,行刑!”
一声令下,几个衙役举着火把走上邢台,将他俩周围的木柴点燃。
“住手!”
墨七一声吼,飞上邢台,几脚踹开火架边儿的木柴。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劫刑场!来人,一并拿下!”
墨七执剑,迅速站短绳子,救下二人。
他看了看祁墨颜,一身正气注视着知县。
“知县大人好生威武啊。”
衙役已经围上来,三人几下就让他们全部趴下!
“你们要,要干什么!”
祁墨颜一步步走向知县:“不经审问,轻易判刑,诬陷无辜之人,草草结案,枉顾人伦,你这知县的帽子,是不是戴的太久了?”
说完,他一掌拍在知县的案桌上。
知县惶恐之际一看,那桌上的令牌……
他一惊,立刻走出来跪在祁墨颜脚边。
“下官,拜见殿下~”
祁墨颜蔑眸,背过身去:“现在你和本殿说说,这刑法,该当如何?”
府衙的人跪了一地,愣是不敢再出言不逊,连大气都不敢出。
“先前是下官眼拙,才误判了您的罪,下官该死,这邢自是作废,还望殿下饶恕下官之罪……”
“如此,甚好。”
祁墨颜走到凤双身侧,要带着她一道离开。
凤双拿开祁墨颜的手,冷声道:“我的事,就不劳殿下费心。”说完,她眸子看向台下,恰巧与那狐妖对视。
一声响指,焱兮,白华各自就位,出现在人前。
凤双郝然立在台子上,眼眸微垂注视着台下每一个人。
她眼神扫过的每一处,那些人都慢慢垂下了头。
此刻,一位妇人冲出来,跪在邢台下,哭丧着道:“老身我今日,是来谢过女神仙的恩情的。若不是女神仙,只怕我家幼孩已经遭人毒手~”
凤双没说什么,长吸一口气闭上了眼。
许久,听她沉着嗓子道:“旁人尚不信,你又凭什么这般笃定?”
妇人站起身,目光坚定地盯着凤双:“当日夜里,要劫我幼儿的,不是她,而是另有他人。绝不会有错!”
“仅仅是你的一面之词,本官如何信你?”
祁墨颜转过身,注视着他,道:“这事儿,本殿也是证人。”
“当日你为何在洞中?那洞里的婴孩尸首你又作何解释?”
有了皇子作保,知县审讯凤双的声音都柔和下去,提不起一丝横气。
“我本追一妖物而去,不想被人陷害。那洞中尸首,是妖物所致。”
“既是这样,那日你手中蓝光,又作何解释?”
“我本仙门弟子,有什么奇怪?”
见她不假辞色,知县和祁墨颜对视。
知县挑眉,道:“你自称仙门弟子,捉拿妖物而去,那妖呢?”
“跑了。”
知县火气来了,一拍案桌:“本官看你是谎话连篇!一句妖跑了,真就能服人?”知县一拍板,“本官看你不见棺材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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