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牢山上树木茂密,云雾缭绕,站在山底下很难看清楚半山腰以上的哀牢山面貌。这一块的土壤都比较柔软,踩上去很舒服,就是极易把鞋子和裤脚弄脏。吴天圣走在最前面,替大家伙看着路。林子里各种鸟叫声不绝于耳,有事还会遇见一些稀奇古怪的昆虫。
“小吴同志,咱们还有多久能到第一个目的地?”,孙教授杵着登山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说道。
吴天圣拿起画,再看了看四周作了简单分析:“要是我们没走错,应该就要到了。但是这幅画存在很多年了,哀牢山的地形难免会发生改变,可能从画中得到的信息不是很多,这个湖泊我们不一定能找得到。”
孙教授笑了笑说道:“年轻人做事总要坚持下去,至少我们还可能会找得到的,那么就不能半途而废。”
“孙教授,你就放心吧,老吴是什么人我竹竿心里清楚,他这个人做事很稳重的,特别是那天,我俩在秦......”
吴天圣拍了下竹竿屁股,尴尬地笑了笑:“咱们还是快点走吧,竹竿你也别磨叽了,天色较晚时,我们还得在林子里找个地方过夜。”
竹竿正想问老吴为何打他时,吴天圣捏紧拳头做了个就要打人的姿势把竹竿嘴边的话吓了回去。竹竿这才意识到,自己那么做可能会暴露老吴的身份。
哀牢山中,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湖泊。湖面上水平如镜,太阳洒下来的光射在水面上,像是一个个柔和的光环漂浮在河上。浩渺的湖面,烟波荡漾着山形塔影。像宝镜一样的湖水映出了蓝天白云的倒影;映出了小草那绿油油的身影。湖水清澈见底,微风吹过,湖水掀起阵阵波浪,好像在欢迎吴天圣他们的到来。
“想不到这山谷中,还真有一个湖泊,看来画中所记载的没错,我们只要朝着画上所画的路径走,一定会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的!”,孙教授感叹道。
吴天圣也露出了喜色,他看了看画,如果画中所画确实属实的话,那么下一个目的地就是一片树林。可这让他又陷入了疑惑当中,这哀牢山中,大片大片地不都是树林吗?为什么作画人要这么做?他的用意又是什么?莫非画中这片树林与其他的与众不同?
吴天圣还在思索时,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文艺在采摘一朵荷花时被上面的小刺扎伤了,奇怪的是从她手指里流出来的血是暗红色的。
“怎么回事?”
“我看这湖中有两朵荷花,觉得好看,所以就准备去摘一朵,结果就被扎伤了。”
林嘉凑近一看,被吓住了:“暗红色的血!这太不可思议了!”
吴天圣跑过去捏住文艺的手指,挤出些暗红色的血。越往后,血就开始变成鲜红色,再也不是之前那般暗红。
就在众人感叹时,吴天圣走到湖边仔细掂量了那朵荷花,深舒一口气,郑重其事道:“大家都小心点,别乱碰什么东西,否则就会像文艺一样,险些丧命。”
孙教授猛张大嘴,大吃一惊道:“小吴同志,这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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