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诺瞬间就清醒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刚被自己的体无完肤的太子!
顾以诺愣在原地,云墨倒是挺自然的走了出去。
秋水让小厮们放好了炭火就让他们下去了,看顾以诺还站在原地,就把顾以诺拉到了凳子上坐下。
顾以诺坐到凳子上就问秋水:“刚才那个人是太子?”
“对啊,刚才我去找水捂子还是太子殿下的手下带的路,这炭火也是太子殿下吩咐带来的。”
“你怎么认得他是太子的?”顾以诺还是不明白。
“整个京都只有太子殿下带着面具,而且今日来这里的人不是皇亲国戚就是达官贵人,所以肯定就是太子殿下了。”
秋水一边摆弄着炭火一边回答着顾以诺的问题,可秋水又有些不解地问:“主子,你不知道这是太子吗?那你们在屋里聊什么?”秋水回头看了一眼顾以诺。
“没,没什么。那个,太皇太后来了吗?”顾以诺有些局促的转移话题。
“哦,太皇太后已经在路上了,不过刚才接咱们的那个老嬷嬷说,等她来叫我们的时候我们在出席。”
顾以诺知道太皇太后的用意,肯定就是想让自己压轴出场,看来太皇太后为这事还费了不少心。
半个时辰后晚宴开始,太皇太后和一众来者依次入席。
这个时候老嬷嬷来叫顾以诺过去,顾以诺随着老嬷嬷一路穿过庭院,来到别苑的内院里,远远地看到内院灯火通明,老嬷嬷把顾以诺送到门口,进去禀报。
“你们这群孩子啊,就知道逗哀家开心,哈哈哈。”
一位头戴皮貉帽,帽檐上一道明黄锦缎压边,上绣百种倒福字花纹并在额前缀着一块品质极佳的翡翠的少年,看样子也就十几岁,笑着说:“祖母开心,孙儿也就开心了。”
“就你的小嘴最甜,最可人疼。”太皇太后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了。
“孙儿嘴甜可人疼也没有大哥可人疼,大哥不说话都有人疼,大哥刚回来,父皇就送了他一匹刚进贡来的汗血宝马。”云易牧委屈巴巴的说。
“废话真多,明天去拿。”云墨坐在角落里图个清静,可没想到还是没能清静,云易牧这臭小子一听就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反正自己也有过好马了,就送给这臭小子吧。
“嘿嘿嘿,多谢大哥。”云易牧奸计得逞地笑着。
坐在云易牧一旁的云澜,听云墨这么说嘴角笑了笑:他还是那个他。
云墨之比自己大了两天,自从云墨接到宫里后,不爱与人接触,可他心地善良。
那时候自己带着比自己小四五岁的云易牧在湖边玩耍,易牧不小心跌进水里,自己又不会游泳,幸好云墨及时赶到才不至于酿成大祸。自此以后易牧就爱常黏着云墨,云墨总是对他爱答不理的,易牧没少吃闭门羹。
久而久之在宫中自己和云墨还有易牧三人就算是好朋友了,直到云墨那一年突然地失踪,所有人都没有了他的消息。
自己这么些年一直在寻找他的踪迹,直到去年才找到了些许的线索,今年终于在玲珑谷遇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