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骄阳看着逍遥无名,脸上有些委屈,“师父,您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向晔走到了段骄阳的面前,抬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还未退烧。”
“男女有别。”逍遥无名瞪了向晔一眼,然后拉过段骄阳的手往棋台走去,“先坐下。”
“小晔,你去给你师姐泡杯退烧冲剂。”
段骄阳看着已经被糊乱的棋盘,看了看逍遥无名一眼,“师父你连小晔晔也下不赢了吗?”
逍遥无名只觉得自己的老脸一热,却还要做出一副高人的模样,“太久没有见面,要照顾一下小晔的棋艺。”
段骄阳也没有揭穿逍遥无名的话,只是笑了笑。
看到段骄阳笑,逍遥无名就更担忧了,这孩子可是一直以来都很少笑的。
“怎么突然回来了,山下的事都处理完了?”逍遥无名一边挑捡着棋子,一边假装是不经意地问起。
段骄阳捡着黑子,放下棋盒,一颗颗的棋子落入棋盒里发出着脆响,“师父,我这次下山发生了一点事情。”
“嗯,人生就是既来之则安之。”逍遥无名趁此‘开脱’自己。
“然后我联想到了师父你之前说的话语,您老人家……”段骄阳顿了顿话语,手握着黑子,两眼盯着逍遥无名,“是会推算的吧?”
“没有的事,那些个是封建,是无知,是……”
“是莫需有的。”段骄阳替他把话接了下去。
端了退烧冲剂出来的向晔,平静无纹的把话还接了下去,“师父昨天还用我的血画符……闹着玩。”
逍遥无名被两个弟子夹攻,顿觉有些招架不住,他不舍得说段骄阳,便看向皮厚的向晔,“你一个国际特别警员怎么相信这些东西。”
“我们也有部门负责这部份的。”不过不是他而已。
“怎么回事?”段骄阳是呆在逍遥无名身边最久的弟子,但是即便是这样,也没有见过逍遥无名用血画符。
逍遥无名被二人盯着看,避重就轻地说,“就……画着玩啊。”
“师父!”段骄阳信他才怪。
向晔在一边坐了下来,脸色也跟着严肃起来,“师父,师姐这次匆忙回山上,是有事情要向您请教的。”
逍遥无名看着这两个紧盯着自己不放的弟子,突然有些小揪心,“就……”
“说认真的。”段骄阳不想听有的没的扯。
“应该有人在对你作法。”逍遥无名其实对这些都已经不作什么研究了,顺其自然这四个字不仅是他对弟子们的教育,也是他自己的人生哲学。
他的这些弟子,每一个人在每一个领域都很出色,这就已经让他很满意,至于他的衣钵……
他向来不觉得需要谁去继承,所以关于这一类的本事他也从来没有教给弟子们。
在他这代终止也不会有什么遗憾,然而他没有想到事情终究没有他想的那么完美。
“作法?”段骄阳听到这两个字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骄阳,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师父,你认识了善大师吗?”段骄阳没有回答逍遥无名的问题,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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