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朱守林淡淡地道:“她没必要骗我们吧。”
徐增寿不解地问道:“老天为她关上了什么门?才开了这一扇窗?”
朱守林没答话,他想起了昨晚柳芸所说的话:“我以后走的时候再告诉你,我来自何处。”他的心又像被东西划了一下,生出了一丝疼痛。他有种感觉,他在知道她的秘密之时,便是永无再见之日。
第二天在用早食时,柳芸问徐增寿:“大人,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此地?下一步前往何处?”
徐增寿想了一下:“还得在此有两天时间,若无什么疑案被查出来,我们便启程前往庐州府。”
柳芸继续问:“我们就这样一府一府转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去应天府?”
徐增寿看了她一眼:“你在应天府除了一个丁显外,一人不识,这么急着回去有何事?”
柳芸道:“这样在外跑着还是很累,能固定下来,想办法做点生意赚银子,我才好早点回家。”她一心想多赚点银子,好早日去洞口守着。
徐增寿瘪了一下嘴:“本大人给你银子做菜,你也不做,我以为你不差银子。”
柳芸语塞,这还记上仇了,今夜还是给他做菜吧。
她问:“大人想吃什么?我一会叫厨子备好食材。”
徐增寿一听来了精神:“我要吃松鼠鱼,四喜丸子,红烧肉。”他转头问朱守林:“守林想吃啥?”
朱守林道:“我不挑。”
柳芸点头:“那行,晚上我会做好菜。”
徐增寿对他的侍卫道:“陈洪,稍后去买两坛好酒回来,不要黄酒。”侍卫站起身拱手领命。
上次他没喝过朱守林,甚至没喝过柳芸,心里有所不甘心。柳芸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道:“大人,你别浪费了我做了半天的菜。”
徐增寿不解地问:“有好菜便应有好酒,浪费你做的菜是何意思?”
柳芸皮笑肉不笑的哈哈了几声,站起身便向厨房走去。徐增寿问:“守林,她是何意思?”
朱守林看了他一眼:“她的意思是,你喝多了会吐。”
徐增寿哼了声:“她太小看本大人,今晚,我要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酒量。”
朱守林不语,他那夜都没能与柳芸分出高低。按徐增寿的酒量,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有的人总是听不进去别人的劝,只有吃了亏才能知道与人的差距到底在哪里,所以朱守林不想提醒他。他自己也想看看,柳芸到底能喝多少酒。若是她喝醉了,会说什么样的话。突然间,他很期待着晚上的酒宴。
肖五悄悄对柳芸道:“徐大人今夜恐怕想灌你的酒,主人要小心应对。”
柳芸轻视的笑了一下:“他,手下败将不值一提。朱大人的酒量才是深不可测。”
肖五问:“朱大人要是与徐大人联手灌你的酒,那主人就麻烦了。”
柳芸摇头:“他不会,他可能跟我斗酒,但不可能与人联手灌我的酒。”她说完此话在心里突了一下,她问自己:为何这么相信一个自己并不了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