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踏寨,西夏军队推着攻城器械慢慢接近割踏寨。宋军士卒们握紧武器,集中精神,等待命令。王文郁正在等待投石机装填好,宋军投石机上既不是石弹,也不是火油弹或者毒烟弹,而是一把把的铁蒺藜。王文郁一声令下,漫天的铁蒺藜从城头倾泻下来,铺洒在城头的地面上。
看到宋军抛洒大量铁蒺藜,嵬名安惠有些纳闷,说道:这章楶、王文郁莫不是昏了头?若是骑兵冲阵,铁蒺藜是有用的,现今我军用步卒攻城,这些铁蒺藜虽然也能迟滞一下,但是对于步卒来说又有什么用呢?一众西夏将领哈哈大笑,恭维道:想是王文郁被梁王吓破了胆,现在惊慌失措了。嵬名安惠只是笑笑。
漫天的铁蒺藜铺在地上,西夏士卒看到这些铁蒺藜也感到有些诧异,这些铁蒺藜只需要注意一下就好了,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宋军此举让人想不明白。但是地上到处都是铁蒺藜,也确实不方便,西夏军队还是放慢脚步,清理这些铁蒺藜。
王文郁看到西夏军队脚步慢下来,当即命令宋军的三弓床弩射击西夏的攻城器械,宋军的弩兵早就将三弓床弩推到城墙上,弩箭也早就上好了,王文郁的命令一下,宋军的弩手当即将弩车推到女墙边,瞄准后一个身强力壮的弩手手持木槌,狠狠的砸到三弓床弩的扳机上。三弓床弩粗壮的弓弦收缩,巨大的一枪三箭箭被射出,就像一只捕食的苍鹰直扑西夏的攻城器械。
巨大的箭头裹挟着强劲的动能射到西夏的攻城器械上,这些使用原木简单装配的器械根本无法抵挡强劲的弩箭。厚实湿润的木板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击穿、变形,最后终于承受不住,整个崩裂开来,西夏的好几辆冲车撞车都被宋军的床弩射的散了架。
这时候嵬名安惠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一众将领也不再说话。嵬名安惠命令西夏的弓弩手放箭,其余人加快前进务必把器械推到割踏寨城下!西夏军队特有的号角响起,西夏的军官们督促的士卒加快前进,弓弩手不惜弓箭的向城上放箭。
王文郁也丝毫不落下风,指挥宋军弓弩手反击,手射弓、神臂弩、蹶张弩、三弓床弩都在不停的施放,这会也不会顾惜什么弓力、手臂了,只有一个想法,把这些天杀的西贼给钉死在地上。各式的箭矢划过天空,将阳光都遮挡了一样,双方的箭矢像雨点结成了幕布,让割踏寨的城墙都看不太清楚了。
这时候,不管是箭矢还是人命,都不重要了,不断有人倒下,也不断有人补上,濒死的呻吟、痛苦的哀嚎、弓弦箭矢的呼啸、甲叶的震动和士卒们的呼号混杂在一起,和人间炼狱一般。西夏人用血肉和生命,一步步缩短着与割踏寨的距离,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数十条生命的代价。
终于,西夏军队推进到割踏寨城下,健壮的西夏士卒扛着云梯,准备搭上割踏寨城墙,王文郁大吼道:钩镰枪!一队队手持钩镰枪的重甲士卒将枪尾柱地,顶住西贼的钩镰枪,另外的士卒将一罐罐火油扔到云梯上,陶罐被云梯撞碎,火油顺着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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