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酒柯走了走去的,这越是走,自己便越是觉得烦躁,索性直接躺会了炕上。
不行,自己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自己不是不相信他办事,而是,屈霈这个女孩真的是有些奇怪,就是连自己都搞不清楚,她究竟是什么人,而且,究竟为何要突然之间离开王府?
是否是跟陷害自己的事情有关?
其实,从她跳湖自杀被救,到后来被自己救回王府,再到后来她识别出罂粟毒素,到后来那个男人莫名死在自己的房内,最后她神秘消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的奇怪。
难不成,从一开始,她就已经是计划好了的,就是要让自己救她,将她带回王府,为的,就是陷害她?
可自己如今,真的是不知道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为何要一步一步置他于死地,眼下,自己还真的是成了一个冤大头了,到死都不知道究竟是谁策划了这一切?
柏酒柯躺在炕上,有些烦躁翻了一个身,自己想着这些事情,只感觉头疼。
而在这时,门外一个牢头模样打扮的人正往她这个牢房走了过来,也不知道究竟是跟守在她门口的衙役说了什么,那人竟直接退下了。
柏酒柯看了一眼,只当是那个御史来找自己麻烦的人,并不打算理睬,下一秒,那人便直接开锁走了进来。
柏酒柯叹了一口气,已经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刁难,无非就是那几套老掉牙的刑罚,有啥大不了的?
不过,连袁一鸣的兄弟都不敢对他提出异议,想来这人还真的是奉了那个御史的命令了,也是不知他究竟是累不累?
明知道是没有结果的事情,还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
那牢头约莫五十岁左右,长得一脸凶相,便是什么都不做,站在那里也是足以震慑旁人。
柏酒柯瞥了一眼后,将头扭开:“怎么,你们御史大人,还真的是乐此不疲啊?”
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副任由打骂的模样:“行吧,既然是你们大人给你的任务,那本宫便陪你完成吧,来吧,省的,让你为难。”
“哟哟哟,想不到,这么些天不见,你还是依旧这么欠啊?”
这个声音,自己可谓是在熟悉不过了,即使是不用回头,自己也能够猜的出来这来的人究竟是谁?
柏酒柯苦笑着摇摇头,她还当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挖苦自己的机会啊。
这个丫头比起月婉心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从小到大她可是没少找自己的麻烦,甚至因为她的身份,自己可是没少吃亏。
估计是上辈子自己真的是欠了这两个祖宗的债吧,不然,怎么可能会摊上他们两人?
灵犀依旧是一脸的傲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见她根本就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有些气急。
“喂,柏酒柯,本公主来了,你竟然敢不给本公主行礼,小心,本公主治你一个不敬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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