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当下两个人后背更是一紧!
气定神闲地汪婉清,手拿赌具,看着丘处林和邵文忠,一脸严肃地问道,“你们此时该想好了吧?呵呵……呵呵呵……若是反悔可也来不及喽,今儿个就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丘处林和邵文忠你看我,我看你,哪里还有什么话好说?事已至此,只能期盼着小孩子失手,扭转局面了。
汪婉清便道明了赌法,“咱们时间有限,就不在此多逗留,所以,咱们就来个一赌定输赢。你们看好了,我手里的骰子一个不少,都放在了这里面。
一会儿待我把它们用瓦罐扣在桌子上的时候,就都是一点朝上叠摞在一起。若是我没有能把它们叠摞在一起,而且有一个点数不对,都算我输了,否则便是我赢!”
这玩法好!
郁闷至极的丘处林和邵文忠,以及汪海山何酒肆老板顿时都来了精神,齐齐地点头。
汪婉清嘴角挑起一个诡异地笑意,看着面前的几个人,心道,走着瞧吧!
当下再次扬起手里的瓦罐,那动作行云流水,煞是轻松优雅,令人赏心悦目!
哗啦啦啦……
哗啦啦啦……
汪婉清气定神闲地摇着瓦罐里的骰子,动作先是缓慢,几息之后,手腕翻转便加快了节奏。
哗啦啦啦……
哗啦啦啦……
丘处林和邵文忠,汪海山,酒肆老板先前并不以为意,可随着汪婉清手里的瓦罐节奏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看不清她手里的东西,几个人心里不但是震惊,而且还十分地后悔啊!
唉……这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一个小姑娘都能把这东西玩得这么好,哪里还有天理啊?
就在几个人暗自腹诽的时候,就见汪婉清突然就将手里的瓦罐往桌子上一扣,另一只手一指呆愣愣地几个人,“你们都看好了,一点朝上,骰子俱都叠摞在一起。说吧,开还是不开?”
“开?”邵文忠既怕开,又盼着开,他矛盾极了。一旦开了之后,正如小姑奶奶说的那样,那他和八哥岂不是至此以后,再无人身自由了?
虽说不是卖身为奴,可性质都差不多啊!
可是不开?不开也是输啊!
丘处林则看看汪婉清,再瞧瞧她按在桌子上的瓦罐,使劲儿咽了口吐沫。心里也发抖。这小姑奶奶简直是神啊,一个小小的瓦罐,让她玩得这般好看,而且最要命的是,里面不知道是不是她说的那样,骰子都是一点朝上,叠摞在一起?
可事情到了这会,说不开也是认输了。兴许这小丫头就是存着这个心思,故意设了个局吓唬咱们哥几个,说不开,输了,她就诡计得逞了!
稳了稳心神,丘处林艰难地点头,“开,当然要开!”
“就是,就是。”邵文忠见丘处林说开,也就有了底气,忙附和道,“不开,你就得说咱们哥们怂,输得不光彩,所以,这瓦罐得开。咱们哥们要输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