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你们就不能在地上待着,咯咯……呵呵……而且,从此以后,没有我的话,不许你们再动赌具,这话,你们听得明白?”
赌博害人不浅,这道理三个大男人不明白吗?嗯?还得小姑娘我收拾你们,你们才老实!
“明白个屁!”邵文忠脾气火爆,哪里能受得了汪婉清慢条斯理语言刺激?“啪”一拍桌子,暴喝道,“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想着支配我们哥俩?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哥俩是谁?是干什么的?”
“你们是干什么的?”
汪婉清见缝扎针,出其不意,紧迫地追问了一句。
“我们是……”
邵文忠刚要脱口而出,丘处林一看不好,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呵斥道,“我们是赌徒,就得愿赌服输,你还瞎胡闹什么?”
这一喝,邵文忠终于反应了过来,臭着一张脸闷哼一声,讪讪地闭了嘴。
丘处林刚才听到汪婉清追问,也是暗暗心惊,他惊讶的是,汪婉清一个小姑娘,怎么反应这么快?她没问邵文忠他们哥俩是谁,而是直接忽略了前面的话,反问他们是做什么的,这哪是一个七八岁乡下孩子该有的敏捷思维?
难道他们叔侄两个真是自己要寻找的人?
丘处林思忖着,决定还是顺着汪婉清的路走,靠得她和汪海山越近,就越能尽快打探出他们叔侄的真实身份来。若是这叔侄二人真是他们寻找多时的人,那岂不是踏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于是,丘处林用胳膊肘一拐邵文忠,轻斥道,“还不给小姑奶奶见礼?从此咱们哥俩绝对是以小姑奶奶惟命是从。”
邵文忠心里这个怄气啊,可又不敢违抗了丘处林之命,只好硬着头皮随在丘处林的身后,冲着汪婉清一抱拳,哼哼道,“见过小……姑奶奶。”
刚才没开赌之时,邵文忠小姑奶奶叫得那叫一个甜哪,可这会儿,他是说什么都张不开这个嘴,要不是有丘处林在一旁瞪他,打死他也不会开这个口。
汪婉清笑呵呵地受了丘处林和邵文忠一礼,这才摆着小手道,“丘叔,邵叔客气了。从此咱们就是一家人,你们这么多礼是见外了。”
“哼!”邵文忠闻言,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嘟囔道,“刚才我们哥俩给你行礼时你怎么不这么说?哼,花言巧语。”
汪婉清不以为杵,依旧笑呵呵地道,“丘叔,邵叔,现在你们交了十二两银子就可以回家收拾东西去,然后道靠山砬子村找我和我二叔就可以了。
我说了,我家里有两亩旱田三亩水田,今年春个就靠你们和我二叔耕种了。所以你们快去快回,先把田平整一遍,再购买种子播种。”
丘处林和邵文忠闻听此言,就觉着两肋剧痛,苦胆汁直往嘴里上涌,眼里顿时含满了热泪,心道,我们兄弟两个出来几年了,从没来这么倒霉这么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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