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了?”
“呃……”汪婉清一瓢凉水无情地浇在了内心火热的汪海山头上,顿时,他原本的兴奋激动之情飞灰湮灭,从头发丝凉到了脚后跟。
心有不甘地汪海山,气急败坏咬牙瞪眼跺脚啊,可是他再怎么冲着汪婉清龇牙,人家根本就坐在那儿纹丝不动,连个笑脸都没给他,更别说怕他了。
汪海山有气没地儿发,有火没处撒,就在原地转磨磨,转着转着,他忽然心头一亮,心里暗自大叫一声,“哎呀,我怎么这么笨啊?哈哈……哈哈哈……死丫头片子赚了银子,定要交于我的老娘管着啊,这样一来,老娘的银子还不就是我的?
哼哼……死丫头片子啊死丫头片子,你以为你不给你二叔,你二叔我就得不到那银子了吗?哈哈……你想不到吧?你不给我老娘给呀。只要我好言好语多多顺着她老人家,嘿嘿……不出三天,老人家腰包里的银子就是我的。”
汪海山越想心里越美,越想就越得意,挑衅地看着汪婉清,那意思不用说,汪婉清也看明白了,这个便宜二叔心里是在打家里那个还没见过面的祖母的注意呢。
“二叔,您别多想了,废那脑细胞没用。想要从祖母那里拿到银子?你想滴美吧。”汪婉清毫不客气地就把汪海山刚冒出来的想法,就无情地给掐死在了萌芽中,“你敢在祖母那里拿钱,我就跟你分家,不信你试试。反正我是大房的孩子,被你欺负活不下去了,只能分家另过,相信外人一定会同情我这个小孩子。”
动硬的被人指责不孝,那我就来个软的。哭,谁不会?悲悲切切凄凄惨惨,哈,那令人不忍直视的惨状,想来定会引来无数人鞠一把同情之泪!刚才在酒肆外整治丘处林和邵文忠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死丫头片子!”汪海山哀嚎地惨叫一声,瞪着有些发红的眼睛挥拳就要来打汪婉清,“我……我打死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可是啊,他巴掌举得高高的,可终究是没舍得落下来,只是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
最后,汪海山颓废地瘫坐在凳子上,没好气地看着汪婉清独自生闷气。这个死丫头片子,舍不打舍不得骂,真是气死他了!
“咯咯……咯咯……”汪婉清见汪海山沮丧无奈的样子,咯咯地笑得那个欢快啊。哼……整治这位死性不改的二叔,妙招还在后面呢,有得他享受了!
叔侄俩正你看我我瞪你的功夫,周庆才满脸春风的推门进了雅间,手里捧着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
“婉清丫头啊,你看,笔墨纸张取来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周老板说话的声音都轻快爽朗。
汪婉清待他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这才取过一张上好的宣纸,平整妥当,便提起了笔。
那周老板也不顾身份了,甘愿为汪婉清研磨。
“婉清,你是不是先写一份契约?写明新的菜食秘方只卖给我周庆才,再无有二份?”